祁飞星伸手向后撑在床上,虎牙尖尖:“见你,就像见生死之交。”
那边解颐张张嘴,最后转身过来,认真道:“那叫,见如故。”
正式开学得等到明天,今晚只让住宿生返校。
原以为自己没办法适应宿舍多个人,晚上铁定会失眠,实际上,到点祁飞星就睡死过去。
晚上,宿舍里灯已经熄灭,黑暗中两道频率不同呼吸声清晰可闻。
“嗯。”
解颐这才说出自己露面后,第个字。
等老刘走,祁飞星转头朝解颐伸出手,明明是带有攻击性脸,却硬生生被眼睛里笑带柔和。
他说:“你好,祁飞星。”
解颐没有介意他出来之前,祁飞星说那些话,伸手拍:“解颐。”
解颐身上还是两人分开时衣着,他从卫生间出来,即使手里端着个盆,那张脸仍然帅得自带氛围感。
或许是听到祁飞星刚才在外边说话,他放下盆走过来,句话没说,直接就收拾床上已经铺好床单。
祁飞星连忙按住角,迎着解颐看过来视线,他笑就露出自己虎牙:“好室友,帮你拍拍皱掉地方。”
说着,他推开解颐手,把对方已经拽出来地方,再重新塞进去掖好,转头对老刘说:“行,同意和他起住。”
“嘿。”老刘奇,这小刺头刚还副宁死不屈模样,怎这时候就突然答应?
睡梦中,祁飞星只觉得耳边直有蚊子嗡嗡声,直响直响,闹个不停,他迷糊间伸手拍打好几下,都没能阻止。
终于他不耐烦,睁眼揉乱头发,烦躁开口:“淦,怎会有蚊……”
视线清晰后,祁飞星看着四周空旷大街,傻眼。
“不是在睡觉吗,怎会出现在
他跟在这里已经住年祁飞星不同,刚转学过来,要拿东西很多,但都在新室友回来之前,收拾得干干净净,十分整齐。
祁飞星看着大变样宿舍,没生出领地被入侵愤怒,而是有点无从下脚。
地板干净到反光,他站在原地薅把头发,好在鞋架上有干净拖鞋,祁飞星利落给换上,这才踩上去。
屁股坐在自己床上,见解颐收拾书桌,他笑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解颐顿,侧头露出个鼻尖,也没回头,问:“什?”
中年男人眯眯眼睛,伸手食指在祁飞星面前晃荡指点,扬眉说:“这可是你自己同意。”
祁飞星拿手就着老刘手指拍,表情很无所谓:“言既出,驷马难追。”
老刘乐:“你这小子,还知道这句话,转天告诉你们语文老师,她做梦都能笑醒。”
这话十分之心机,明褒暗贬,祁飞星立马皱鼻子,转头把老刘推出去:“行行,学生宿舍是私人空间,麻烦您快些走吧!”
“你!”老刘被路推到门外边,气结,还不忘回头叮嘱后边解颐:“小解啊,刚刚已经给你留过电话,回头有事直接来办公室找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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