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被限制消费。”盛南洲慢悠悠地说。
话音刚落,个白色枕头直直地朝盛南洲后脖颈砸去。
盛南洲装模作样地发出吃痛“嘶”声。
盛言加正半跪在地上玩乐高,听到后直嚷嚷道:
“妈妈,这道题会答,电视上说这叫心病。哥哥心里肯定住着个人!”
老爸老妈又去旅游,还带上盛言加这个拖油瓶。盛南洲想也不用想,葛女士千篇律请假理由不是小卷毛得脚癣就是脑袋长虱子。
他老弟真惨。
想到这,盛南洲失笑,继续喝酒。
等他洗完澡出来后,边侧着头用毛巾随意地擦头发,边上楼。楼下冰箱对面桌子上堆满约十个东倒西歪啤酒罐。
“啪”地声,床头橘色落地灯打开,倾泻地暖意。
写在前面:这是平行番,他们不在京北,在南江读高中,没有许随和周京泽。是另个世界他们,而胡茜西始终记得是:找到他。
*
小满,南江这座城市陷入漫长雨季,日日湿气,夜夜,bao雨,衣服经常晒不干,从晾衣杆上揭下来还带着阴雨天霉味,需要拿去件件烘干。
地面是湿,墙壁也是湿,回南天,连带人心情都变得潮湿阴郁起来。
晚上九点,个男生站在房子前,个子很高,黑色连帽运动衫,运动裤,白球鞋,他单挎着书包,低头看眼时间,在片红群消息中,冷漠地回句“不去”。
说完这句话后,小卷毛后脑勺挨掌,葛女士被转移注意力:“你每天在看什鬼电视!”
母子俩吵吵闹闹,盛南洲坐在地毯上忽然没玩下去兴致,游戏屏幕显示失败字眼,出奇地,他没有反驳,笑下。
他心里确实住着个人。
只不过是在梦里,好多年。她经常来找他,和他说话,不开
盛南洲习惯性地坐在床前,打开药瓶,倒出两粒药,丢进嘴里艰难地吞咽下去,然后躺在床上。
他失眠这毛病已经有六七年,经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要靠药物和酒精才能有很浅睡意。
葛女士对自家儿子得这个病头疼不已,她盯着盛南洲语气重长地说:“儿子长相帅气,人又阳光,才十七岁,正值花季,怎会失眠呢?来,儿子你是不是有什隐情,跟妈妈说说。”
盛南洲正玩着游戏,视线也没从屏幕里挪出来半分,闻言顿下:“确实有个隐情。”
“什?”
消息发出去后,狐朋狗友片哀嚎。
与此同时,男生插着裤袋手伸出来,黑色书包带路滑到腕骨突出手腕处,与此同时,他脚踹开大门,门发出“砰”地声。
里面灯火通明,却也空无人。
盛南洲把书包掼在沙发上,从冰箱里拿出罐冰啤酒,重新坐回沙发上,食指撬开拉环,“咔哒”声,白色泡沫涌出来。
他仰头灌口啤酒,喉结缓缓滚动,视线不经意地往茶几上看,有张纸条。男生俯下身,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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