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京泽从梦中惊醒,醒来后背出身汗。
他睁眼看着黑漆漆天花板,起身,捞起桌上烟和打火机。
周京泽坐在床上,单穿着条裤子,抽起烟。
他嘴里咬着根烟,机匣发出“啪”地声,伸手拢住火,露出截眉眼冷淡又透着倦意。
周京泽吐口灰白烟,回顾下刚才梦,自嘲地笑下。
粱爽站在周京泽面前说很久,他声不吭,最后点点头,哑声道:“行,知道。”
然后,周京泽牵着奎大人离开随家楼下。
当天晚上,周京泽做个梦。梦里他回到大学。
那是他人生最轻狂肆意时候,做什都全A或是满分,老师也看重他,前路好像没什拦路石,路坦途。
那时他身上带着不可世狂妄,在千人台上发言,把演讲稿折成飞机飞到台下,笑得肆意,说出“上帝声不响,切皆由做主。”
家那层楼,黑漆漆,没有灯亮起,她没回来。
他牵着奎大人走进维德里,拿包黄鹤楼和支打火机。
推开便利店门,周京泽眼看见正要进去梁爽。
粱爽脚步顿,明显也看到他。
许随今天临时有个手术,要住在医院那边,粱爽赶过来帮她拿些东西。
书上怎说来着?
“梦里与你情深意浓,梦里王位在,醒觉万事空。”
关于梦想,转瞬即逝,关于爱情,不复往昔。
他什都没有。
镜头转,夏天热烈,周京泽在操场上打篮球,许随穿着白色裙子站在阴影处,脑袋扎个丸子头,拿着瓶水,安静乖巧地等着他。
周京泽把球扔,掀起体恤上角擦擦眼角汗,走到许随面前,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笑:“这快就想你男朋友?”
“才不是,就是顺路。”许随睫毛颤动,红着脸否认。
他还想要继续说话时,眼前场景变得模糊。
夏天,女孩,冰水,飞机,切都离他远去。
“怎是你?”粱爽语气不善。
周京泽咬着烟盒包装纸,扯,透明纸膜撕开,他从里面抖出支烟。
“说路过,你信吗?”周京泽捻捻指尖烟屁股,轻笑道。
粱爽“呵”声,走到他面前,说道:“既然碰上,有话跟你说。”
“嗯,你说。”周京泽把烟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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