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郁实开着车,许随坐在车上,两人正在去往餐厅路上,放在包里手机忽然响。
她拿出来点接听:“喂。”
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咔嚓声音,周京泽声音像含着颗粒感,低低沉沉:
“在哪儿?”
“在吃饭路上。”许随答。
周京泽正慢慢又用力地摁灭烟头,猩红消失,烟灰缸也被烫得片漆黑。他垂下眼睫,眼底戾气浓郁片。
盛南洲拍拍他肩膀:“女人狠起来可太绝情,她都坐人副驾驶上,你呢,重逢之后,人家坐过你副驾驶吗?”
确实,分手之后,除周京泽主动靠近,她避无可避之后,任何时候,许随都本本分分,就好像两人只是比陌生人多层前任关系。
在得到这个认知后,周京泽漆黑瞳孔倏地缩,将那杯伏特加饮而今,酒在入喉瞬间,胃如火烧,辛辣味蹿上天灵盖,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嗓子哑得说不出句话来。
好半天才缓过来。
点点头,继续看展,两人看完之后,打算去吃饭。司机有事先回去,柏郁实亲自开着车载她从环城路出发,路上断断续续地堵着车。
周京泽最近事儿多,直很忙没怎出来过,刚好大刘回来最近在休年假,他们这帮人才又聚到起。
会所2070包厢,红色灯光幽暗,大刘坐在那鬼哭狼嚎地唱着:“找个亲爱相爱人来告别单身……”
周京泽懒散地窝在沙发上调酒,他调款很烈酒,从白瓷盘里捡块柠檬卡在杯口,低头时,后颈棘突缓缓滚动,禁欲且勾人。
“嘭”地声,盛南洲推门进来,屁股坐在周京泽旁边,沙发凹陷,他疯狂为自己迟到事找补:【环城路那块也忒堵,跟煮饺子样,路走走停停,总之,迟到这事不怪。】
周京泽在那边冷不丁
舌尖低着冰块,不紧不慢地嚼得嘎嘣作响,“嘭”地声,酒杯置归原位。周京泽起身,压低声音,撂下两个字:
“走。”
周京泽拎着外套,扔下众兄弟就这早。大刘刚唱完《单身情歌》,回头,人就没。
他脸疑惑:“哥们怎?”
“还能怎,”盛南洲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某人醋坛子打翻呗。”
盛京泽把那杯刚调好伏特加放在他面前,抬抬眉骨:“少他妈废话,喝它。”
盛南洲瞥眼那酒度数,以他酒量,要是这杯下肚,不得抱着马桶狂吐。他把搂住周京泽脖颈,语气揶揄:
“兄弟,该喝这杯酒人是你吧,刚碰见许随跟个男人在起,那男人看着挺有学识魅力哈,心碎吧。”
周京泽指尖夹着根烟,烟灰掉落,掌心传来灼痛感,他哼笑声,没有说话。
“啧,你别不信,兄弟可没骗人,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要去约会,开着车与他们擦肩而过,不然就拍张照给你看。”盛南洲无形之中又往他心底捅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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