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找她路上,他直在想,这回总行吧,两人都长大,都有能力,在各个领域都挺优秀,父母阻碍应该不是横亘在两人之间问题吧。
只要她还喜欢他。
他把车停在她家楼下不远处,看见道纤细熟悉身影,立刻解锁要下车。可人走过来,视线开阔,许随旁边还站个男人。
那天天很冷,下雪,许随眼睫,鼻尖被冻得通红,站在对面男人立刻解下围巾,动作温柔地给她戴上。
周京泽只看三秒,顶着张面无表情脸,踩下油门,开着车从两人旁边呼啸而过,溅对方身泥水。
电话打过去,在漫长等待中,“咔”地声,终于接通,那边传来“喂”声,不是预想中老人声音,而是中年女声。
周京泽在电话这边不自觉坐正身子,说话礼貌又拘谨:”阿姨,您好,是周京泽,找许——”
他话还没说完,许母在电话那边倏地打断他,声音温柔,却字字诛心:“小周是吧,你们分手是吧。已经去香港,阿姨能不能恳求你,别再来找她。之前她为你,差点放弃去香港机会,回到家也经常哭不吃饭,问才知道她谈恋爱。”
“小周啊,可能对于你们这种出身好孩子来说,这不算什,但们耽误不起,做家长就希望能望子成风。况且,你们还小,感情也是时,要是你过几年还喜欢她,那再来找她,可以吗?至少不是现场。”
许母说话,字字在理,这是个单亲家长恳切希望小孩成材心。周京泽想反驳却又不能反驳,垂下眼,哑声道:
在女生宿舍楼下,连抽好几支烟,才等到人。
结果下不是许随。
“呢?周京泽问道。
“啊——”胡茜西看他眼,语气小心翼翼,“她去香港念书呀,交换年,她没跟你说吗?”
谁能想到,仅个星期,人去楼空。到底是谁狠心?
那天晚上,周京泽跟盛南洲说这事。盛南洲向简单乐观,听后直劝:“兄弟,眼见
“谢谢阿姨,打扰您。”
后来周京泽参加工作,正是周京泽风头正甚,事业大好时候。
他满世界地飞,落地,再起飞,看起来好像忙得没时间想任何人。
可次落地,可能是那天太晚,情绪绷不住,到底没忍住。
周京泽跑去找许随。
胡茜西说许随考完试,立刻收拾东西,回黎映,之后就是回香港。周京泽静静地站在那里,像尊沉默雕像,手里夹着香烟烟灰掉落,灼痛掌心,隐隐作疼。
在他开始规划他们以后时,许随以种决绝姿态,离开得比谁都洒脱。
她先走。
暑假八月份时候,周京泽试图联系她,忐忑又期待地拨号码过去,电话那头却传来冰冷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电话是空号……
胡茜西怎都不肯给周京泽许随联系方式,他没办法,试着打以前两人发错信息,许随奶奶手机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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