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冲斥,许随感觉自己耳廓变得粘腻又湿滑,所经之处,又痒又麻,像是踩在她神经末梢上紧张,害怕,又控制不自己反应。
周京泽捻她下,脸邪气,凑到跟前考她:“宝宝,人体什?”
“不……要,人好多。”
许随试图推开他手,不料“啪”地声,全校骤然停电,眼前陷入片黑暗,这更助长
许随穿着件宽松杏色针织衫,头发扎成丸子头,额前有细碎头发掉下来,抱着书本轻声地默背。
因为她无意识动作,两颗水蜜桃被挤压成不同形状,松垮领口下白色蕾丝胸衣晃而过。
周京泽眼神渐暗,想也没想手就从针织衫下摆伸进去顿揉搓。许随正背得认真,指尖冰凉和他食指银戒若有若无地挂蹭着她皮肤,阵激灵,她脸颊温度急剧升高:
“你在干……什?”
“你说呢?”周京泽挑挑眉,语气慢悠悠,声音嘶哑,“继续背你。”
啧,不像你们,无所事事,虚度光阴。”
“这辈子从来没有这无语过。”对方气得直接挂电话。
游戏人间第浪子还有脸说别人?
许随每次下午没课,就会在图书馆学习。每天下午五点半,天中日落最美时候,周京泽结束完训练,套着件黑T恤,拎着份三明治和草莓冰沙,步调慢悠悠,准时出现在医科大学校图书馆四楼。
他每天会带不同食物过来,有时是奶黄包和港式奶茶,隔天是她喜欢吃变态辣拌面,加很多葱和香菜,没再出现过醋。
他们坐在角落位置,周围是悉数翻书声音,安静又带着种神圣感。周京泽整个人侧身子,眯着眼满意地喟叹声:
“啧,小是小点,但老子摸着手感爽。”
许随则被他评价弄得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从表面上看,周京泽是在给她讲题,实际却干着禽兽不如事,边揉边嘬着她白皙耳朵,脸上表情痞气又正经。
“从神……经学上来说,人……体……”许随结结巴巴地背着,到最后溃不成军,干脆整张脸趴在桌子上,书本冰凉贴着皮肤,多少减缓全身燥热。
周五,周京泽出现在图书馆时候竟破天荒带英语书,许随瞄眼上面字眼,放下笔:“你要出国?”
“算吧,们是三加模式,大四要去美国试飞基地训练年,才算完全合格。”周京泽犹豫下说出来,“不够很快回来。”
事实上,周京泽英语地道又流利,他会这样干,是因为许随学习太专注儿,不让亲不让摸,他就跟傻逼样坐在旁边没事干,只好给自己找点事做。
许随点点头,拿起笔重新在书本上标画,继续背书。周京泽腿懒散地踩在桌面上横杠上,看会儿书,觉得无聊,开静音玩两把游戏。
天色不自觉地变暗,窗外夕阳像裹蜜糖般铺在桌子上,周京泽闲散地背靠桌椅转过头来看着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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