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周正岩那会儿在创业吧,事业非常不顺心,当初跟妈结婚,遭到家里人强烈反对,尤其是几个舅舅,经常看轻他。但他从来不敢对妈发脾气,因为妈演奏大提琴收入全给他投资,他只能讨好妈。”
“他投资多次失败,活得窝囊,他只有来找发泄。般通常是厉声骂,严重就拿书本砸下肩膀。”
直到有天,周母言宁出国去看望个朋友,因为天气转凉关系,周京泽感冒咳嗽个不停,医生过来吊两瓶水也无法好转,保姆在跟言宁通话时候说这事。
言宁立刻打电话给周正岩,反复叮嘱他定要亲自带小孩去看看,周正岩好声好气地应下,转身便扎进书房给人打电话拉投资。
周京泽咳得整整天,半夜咳得耳鸣,整个人咳得肺都要咳出来,因为怕吵醒他爸,他整个人伏在床上,捂着嘴,咳得肩膀颤抖,
许随感觉出他掌心出层汗。
“砰”地声,照明灯亮起,昏暗空间霎时亮如白昼,无数细小灰尘浮在灯下。许随看过去。
地下室约三十来平米,现在已经成个废弃杂货间,地上躺着颗篮球和废弃自行车,旁边还堆层货架木板,积厚厚层灰。
周京泽松开她手朝货架木板走去,伸手去拿上面东西,许随走前看,是根黑色皮带,已经掉漆皮,金属扣却依然泛着冷光。
“啧,爸就是拿这个来打。”周京泽语气慢不经心,像是个旁观者。
向风发邮件回复:不错,他生理和心理都是平稳,在可承受范围之上。可以试试。
许随把电脑移到边,手搭在周京泽膝盖上,问道:“你……第次阴影发生在什时候。”
“十岁,”周京泽把手机搁在边,语气漫不经心,“就在这栋房子地下室。”
“就在这里?”许随不由得睁大眼,睫毛颤动下。
才这小就这经历这种事,而且他后来独自个人在这里住这久。
“因为什?”许随问他。
“因为——”
周京泽正回想着,“啪”地声,灯居然灭,视线陷入片漆黑,只有对面墙壁上小窗散发出微弱光线。
周京泽艰难地咽下口水,心悸感觉开始出现,他下意识地退后想去摸墙壁上开关,双手握住他手,很温暖。
“没关系,”许随温声说,“你慢慢说。”
周京泽垂下幽黑眼睫,勾勾唇角:“真回忆起来,不确定能不能受得住。”
许随不由得握住他手,嗓音软软:“没关系,你还有。”
周京泽带着许随从他家书房右侧楼梯口下去,楼梯口很窄,需要两人侧着身子前后地下去。
周京泽直牢牢地牵着她,从下楼开始,许随就注意到他神经很紧张,背像把弓,崩得很紧。
眼前视线逐渐变窄,变暗,踏下最后层楼梯后,周京泽站在那里,闭上眼,探手去摸墙上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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