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典又透着股坏劲儿。
许随松口气,大口地喘气,同时怀里紧抱着几本书本哗哗掉在地上,花瓣再次簌簌抖落在两人肩头。
“逗你。”周京泽眼底捉弄明显。
“晚上出来吃饭,西西知道。”周京泽又摘下片花瓣,指尖轻轻地捻下。
许随点点头,周京泽走后,她手撑着膝盖,仍在小口地喘气。她看着他散漫离去背影在想,怎会有这样坏人。
“对不起。”许随想下。
周京泽双手插兜,步步朝她走去,目光笔直地盯着许随。他来到许随面前,两人距离近得几乎是额头能碰额头地步。
他身上烟味袭来,凛冽气息让许随心慌不已,她下意识地后退,结果周京泽更近步。
周京泽俯身看她,眼睛黑如岩石,压着几分轻佻和散漫:“要不你替上?”
热气扑耳,许随耳朵阵阵地痒,在周京泽注视下,她脸肉眼可见变得通红,像是滴降红滴到透明油纸上,由脸颊迅速地蔓延至耳后,竟有几分娇艳欲滴味道。
无自尊可言,她哭着说:“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碰吗?”
周京泽看着她句话也没说,最终只是抬手帮她正好衣服,双骨节分明手把拉链重新拉回去。许随瞥见他虎口黑痣停留在女生肩膀。
天是灰,周京泽穿着件飞行夹克,肩头已经被成深色,他全程直听着,好坏控诉全都照单全收,他只给句话,说得很慢:
“柏瑜月,别做掉价事。”
柏瑜月终于崩溃,肩膀抖个不行,泣不成声。她终于死心,因为知道她在周京泽这没可能。
像毒药,随便句话让人上瘾,陷入梦境中,下秒摔入地狱,让人不得不清醒。
见许随不吭声,周京泽又逼近步,抬抬眉骨,问道:“嗯?”
“…………”许随既紧张又羞得不行,她接连向后退几步,无意撞得玫瑰丛摇晃哗啦哗啦,光线隐住,有什掉落,空气中也像有什在劈里啪啦地燃烧。
周京泽站在她面前,慢慢靠近她,许随瞥见他高挺鼻梁,薄唇正寸寸往下压,近得她可看见他黑漆漆睫毛。
颗心提到嗓子眼,既害怕又既隐隐期待。
结果周京泽俯下身,伸手用拇指和食指钳住她肩膀玫瑰花瓣,竟然送进嘴里。周京泽嘴唇抵着红色花瓣,牙齿慢慢咀嚼蚕食它,漆黑眼睛里透着戏谑笑意。
柏瑜月抬脚向前走,走十多步,周京泽站在原地,他冲她喊句:“说你考虑下。”
前者背影僵下,最后也头也没回地离开。
周京泽穿着黑裤子,短靴,站在那里高大又帅气,他脚尖轻轻点下地,嗤笑声:“别听,出来吧。”
许随心惊,抱着书本往外挪两步,她解释:“不是故意。”
周京泽转身,慢悠悠地说:“那怎办?本来就分手,还被看见,更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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