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封云:“……”
阮念挣着要下床去找药,“、放哪儿?”
“别听太子瞎说,”屈封云把将人压回床/上,“那药是……”
阮念呆呆道:“是什?”
屈封云掌心贴着他软白脖颈,低声道:“你想知道?”
“它每回见到,都要追,”阮念撇嘴道,“可凶!”
屈封云道:“它以后不敢。”
阮念笑着去蹭屈封云脖子,“对……嗝……阿硬你帮咬它。”
屈封云:“……”
“不咬,”他们已走到院子里,屈封云抱着阮念撞开房门,边走边道,“你也不许咬。”
天气渐凉,枝头枯叶零落。
屈封云右臂终于拆下纱布。
“这几日你手可以多动动,恢复会快些。”阮念高兴道,“阿硬,今日你想吃什?去做,庆祝你手好。”
屈封云忽然想起前天烧糊米饭,大前天没煮熟肉,还有大大前天浮着鸡毛鸡汤……
“想喝酒,”屈封云道,“去醉玉楼吃?”
。
临行前,魏墉看着前来相送太子和顾琅,湿眼角,“好好,魏叔放心……”
魏青桐跑过来道:“喜酒先欠着,等们回来还是要喝。”
“好,”慕容衍笑道,“到时再为魏将军和魏姑娘摆桌,不醉不归。”
顾琅也笑着点头。
阮念不服气道:“可它要咬!”
屈封云把他放在床上,看着他被酒气熏红脸,忍不住低头咬他下。
阮念愣愣地看他会儿,也捧住他脸咬口,“太子说,要咬回去。”
屈封云嘴角抽,“太子?”
“那天在宫里遇见太子,”阮念道,“他问你吃药没……嗝……他说你吃药要咬人,咬完才睡得着……让咬回去就好。”
“好啊,”阮念也没多想,开心道,“也要喝酒!”
屈封云:“……”然后杯就醉?
杯倒是没醉,两杯才醉。当晚,晕乎乎阮念抱着酒楼柱子,打着酒嗝对柱子说:“你怎……嗝……比阿硬还硬……嗝……”
屈封云怕他跟柱子吵起来,抱起人就走。
阮念窝在他怀里,路上嘀嘀咕咕,从太医院门前大石头说到城东那条很凶很凶狗……
魏青桐道:“言为定!”
镇北军浩浩荡荡离京赴北,军旗猎猎,尘土飞扬。
顾琅和慕容衍站在城楼上,目送大军北去。
顾琅想起小时候也是这般看着父亲随军远去,又在大军归来时,堵在城门口等父亲。
他抬起头,见天际辽阔,万里无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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