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什动静,高承脸怒气,继续踹门,脚比脚狠,“屈封云!你给老子滚出来!屈……”
门“哐当”声开,孙放手捂着耳朵道:“吵死!屈封云不在,你就是喊破喉咙,他也听不见。”
高承上下打量他,“你是什人?”
孙放:“你管是什人!要认爹吗?!”
“你!”高承怒火攻心,“你知道本将军是谁吗?!谁给你胆子敢这跟说话?!”
“有陈公公在,”慕容衍笑道,“这多年,还从没见过有人能打得过陈公公。”
“陈公公?”顾琅想想,这陈公公似乎是东宫里个管事老人,没听说他还会武功。
“他平日里甚少出手,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慕容衍拉着顾琅往宫城走去,“等会带你去见他。”
顾琅:“……见他做什?”
慕容衍理直气壮道:“他是宫里老人,你日后做太子妃,打理东宫,不得多向他请教请教。”
顾琅心头苦涩被慕容衍话搅,倏忽就散。他抽出手,走下城楼,说:“那不见。”
“别啊,”慕容衍跟在他身后道,“聘礼都备好,再放着都要受潮。”
顾琅无情道:“与何干。”
慕容衍:“你这是不要聘礼?”
顾琅:“不要。”
孙放嗤笑道:“知道啊,北祁铁骑军。你也威风得够久,还是收拾收拾,滚回北祁去吧,们大延镇北军懒得见你们。”
“镇北军?”高承嘲讽道,“就那些前几年被北祁大军追得四处乱窜老弱病残?哼,吃都吃不饱,能成什气候?”
自十年前,大延边境失守,镇北军元气大伤,而陆平山和郑于非里通外敌,权倾朝野,时时克扣北境军饷,镇北军吃都吃不饱,更遑论征战沙场。
可他们不知道,八年前,有间赌坊落地京城,不出两月便门庭若市,灯火通明。后来,又有多家大同小异赌坊在大延各州各县拔地而起,生意红火。
顾琅:“……”你是不是想得有点多?
*
高承头晕目眩,脑袋发疼。他费力地睁开眼,见自己和几个手下被绑住手脚,关在间柴房里。他想想,自己今日明明依照约定,去城外等屈封云。他穿金丝软甲,还藏许多暗器,就等着屈封云来自投罗网。可左等右等,屈封云没见着,倒是闻到阵幽香,之后便不省人事。
幽香?有人下药!屈封云?!
高承气得脚踹在柴房门上,“屈封云!你个无耻小人!有种给老子滚出来!”
慕容衍:“看把你急,那咱们直接拜堂吧。”
顾琅:“……”
顾琅没心思跟他胡扯,远处厮杀声骤然响起,该是镇北军行至宫城,两方交战。
“守在宫城外,是负岚山人。”慕容衍道,“虽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有些功夫底子,郑于非大概也是看中这点,但人心不齐,便不难对付。”
顾琅道:“可皇上还在宫中,若是郑于非找到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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