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放步三回头地走,愁得像个老父亲。
大夫骂骂咧咧地给慕容衍换药,千叮万嘱道,不能再哭,流血不流泪。
慕容衍尴尬地应着。
赵拙送大夫回去,顾琅站在慕容衍身后,言不发地看着他。
慕容衍如芒在背,“怎?”
得厉害。
“没事,”慕容衍撑着石桌,勉强笑道,“许是多日见不着你,它想你。”
顾琅:“……”你能不能正经会儿?
赵拙带着大夫匆匆赶来,身后还跟着听闻消息,也道赶来孙放。
大夫拆慕容衍眼上白布条,凑近瞅瞅,瞪着眼睛气道:“跟你说不能流眼泪!你眼睛现下不能碰到水!你怎转头就哭!”
顾琅顿顿,道:“你是不是……遇到什难事?”
慕容衍:“没有。”
顾琅:“那为何……”哭?
慕容衍抬手指指眼睛,说:“它想你想哭。”
顾琅,赵拙,孙放:“……”
慕容衍试图挽回颜面,“没……”
“眼睛闭上!”大夫骂道,“白白浪费药,很贵!年轻人就是不听劝……”
孙放蹭到顾琅身旁,看着瞎眼慕容衍,愣愣地说:“顾护卫,你掐下,是不是在做梦?大当家哭?他是瞎,不是傻吧?”
“孙放!”慕容衍忍无可忍,“你闲得慌是不是?滚去坊里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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