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座机被打爆,吕纯发给他消息他还没看,即使他已经能想象到,网络中铺天盖地帖子,是怎样编排他和南舫。
南舫那边倒没动静,大概是手机暂时被经纪人保管。
“需要再柔软点枕头吗?”顾堂坐在床头,将手中温度正好水递给盛闻景。
盛闻景头痛欲裂,他已经大半个月都没好好休息,每天只睡五小时,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断掉
“顾堂,B市那套房子卖掉,挺可惜,以后再也买不到位置采光都很好房子。”
“是为躲你,觉得你会不断地找上门来,事实上,你也这样做。”
吕纯那个墙头草,什都跟钟琦通气,两人好得像是要穿同条裤子。
“看来们都是正常人。”顾堂捡起餐勺,放进保温袋。
如果盛闻景仔细看,其实能看到顾堂手在微微颤抖,但他注意力完全放在眼前沙拉中,忽略顾堂瞬间失态,以及起伏胸膛。
半晌,他放下碗筷,反问道:“你呢?”
“无论回答什,你都能用理所当然话来堵。”
“说不是,盛老师骂自作多情。说是,你会顺杆爬,然后无情地说,对,这就是和你在起原因,现在你知道原因,能不能离远点。”
说这话时,顾堂已经做好继续被盛闻景反驳准备。
他和盛闻景至今仍能坐在同张饭桌前吃饭,大概是即使度过十年,也没改变过性格与交流方式。
不在意,但盛闻景不想输。
顾堂啧声,玩笑道:“原来你真只进行过段恋爱,但也被乔莘甩。”
什意思?盛闻景抬眼,淡道:“不,他是第二段。”
第段不是你?
盛闻景不理解顾堂话中,究竟是何意思,但想必不会是什好话。
盛闻景:“在吃精神类药物,不是正常人。”
正常人做不出当场咬人腺体冲动。
也做不出,明明恨死对方,还是忍不住和他上床。
如果自己觉得自己有病,那是否能确认,这是混乱中难得清醒。
吃过饭后,盛闻景坐在卧房里,他打算吃药休息,稍微睡半个小时再进行下午工作。
那是他们在那个炙热夏天中,找到最契合节奏。
“如果说,性爱对真有影响。换而言之,对你也有影响,对吗。”
盛闻景忽然说。
话音刚落,盛闻景听到餐勺清脆掉落声。
他笑笑,装作不在意模样,继续说:“如果不回答,那就是猜对。”
顾堂说:“刚刚踏入行业人,会对自己前辈,产生某种依恋感情,他们认为那就是喜欢。”
“你是说南舫。”盛闻景嗤笑,“人并不是为感情而活着,之前你说肖询秋对有意思,现在又提南舫,是什香饽饽吗?所有人都要喜欢。”
“假设就像是你说,顾堂,你觉得当时对你,是这种感情吗?”
不是喜欢,只是那种莫名觉得旗鼓相当依恋。
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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