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堂摇头,“时洸因为曲子事,在家闹过好多次,心里有气就得发出来,等他撒完气再说,大不给对方赔偿。”
十分钟后。
之前来通报员工再次来到休息室,没敲门,这次是冲进来。
她头发凌乱,哭道:“顾少,二少他……他把、他把组赛第选手双手……”
“用、用琴盖砸断!”
“外边什声音?”顾堂坐在专为顾家准备休息室内,抖抖今日财经报纸,问道。
顾时洸死缠烂打求他陪他彩排,顾堂碍于自己才教训过顾时洸,弟弟想要什,他今日得都答应才行。
常道宪正欲说什,门外有人急匆匆敲门。
常道宪:“请进。”
“大少,台前打起来!”是顾氏此次与蕊金杯对接员工。
人,现在用手打人是不是很不划算。”
话罢,他身旁人笑嘻嘻道:“怎能劳动顾二少打人,有们哥几个就行!”
盛闻景直处于亚健康状态,过度练琴带来体力损耗,以及往返医院精神消磨,稍接受外力便大脑供血不足。
极度眩晕感,令他四肢无力,眼前虚影重重。
“你做梦!”
员工喘着粗气,明显是跑来,“前台二少和参赛选手打起来,们是不是得阻止下。”
顾弈疼爱小儿子众所周知,员工们在台前围圈,谁上前劝,顾时洸就打谁,手里还拎着瓶红色油漆。
顾堂沉吟片刻,道:“知道,你先回去吧。”
员工站在门口犹豫,常道宪问道:“少爷,们真不去前台吗?”
“都是小孩,能闹到什程度。”
唇齿间血腥味弥漫口腔,盛闻景大口喘息,冷笑道:“怎,乞求顾弈,乞求顾堂不成,选择自己来威胁吗?”
“顾时洸,看来你在顾堂面前,也没比好多少。”
顾堂是顾时洸死穴,早在前往顾家做陪练那天起,盛闻景就知道。
顾时洸远比他自己想象要依赖顾堂,因为他觉得,顾堂是他哥哥,哥哥生来就是要照顾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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