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景欲言又止。
他想赶顾堂走，所以不得摊开手。
顾堂将雪人放进盛闻景掌心。
当化掉
雪水顺着指缝，冰冰凉地落在盛闻景光
砰砰——
砰砰——
有人敲门？
盛闻景迷迷糊糊地侧耳倾听，确定是敲门后才起身，腿边英语课本随即掉在脚下，他打着哈切去开门。
“晚上好。”
顾时洸被宠坏
，所以干什
都得哄着来，盛闻景见他又低头高高兴兴玩手机，便带著书悄然离开琴房。
四楼闲置客房被重新整理好，等待舞会后留宿客人居住。
其是顾夫人也有邀请盛闻景参加，但盛闻景婉拒她好意。
他不喜欢过多社交，也讨厌将时间浪费在觥筹交错中。
舞会中邀请演奏舞曲音乐家，都是能叫得上来名字，盛闻景趴在天台听他们演奏，旁观那些有钱人互相标榜。
“怎？”盛闻景疑惑。
顾时洸翘起腿，啧道：“
哥说过年要送礼物，你说跟他要什好？”
盛闻景：“如果没什事，就先下楼。”
盛闻景并不想和顾时洸讨论这种事。
“哎，你等等。”顾时洸伸手扯把盛闻景胳膊。
很容易导致无法分清今夕何年。
临近年下，通过韩左介绍，盛闻景在陪练之余，又多门功课——
学习外语。
即使目前不会出国，但总要为未来打算。
盛闻景抛弃英语许久，重新学起来虽不算困难，但总归与高中英语有所出入。
盛闻景：“……”
他揉揉眼睛，疑惑地盯着面前手持小雪人男人。
半晌，他淡道：“你走错，舞会在
楼。”
当盛闻景即将关门时，顾堂伸出脚挡在门框边，道：“伸手。”
“你是不是……”
很少有人能在意这些音乐家在演奏什。
室外太冷，盛闻景听会便裹着睡衣回到卧室，缩在沙发中背单词。
背单词难易程度，取决与盛闻景是否有充足精力。
显然，今天他并不具备。
记号笔停留在第五个短句，他已经要睡过去。
下手过重，盛闻景胳膊立即泛起小块红。
“他说前提是钢琴得弹得好。事先声明，可没有逼你意思，但你得在哥问时候，告诉他进步很大。”
盛闻景面无表情道：“你天赋本身就很好，不需要撒谎。”
“盛闻景，你是不是不会好好说话。”顾时洸见不得盛闻景这幅姿态，冷道，“家付钱让你做陪练，那是看得起你，说什你就得照做！”
“知道。”盛闻景点头，“会告诉他，你学得很认真，进步神速。”
每天焦头烂额地背诵单词，半夜做梦，梦里都是乐符与英文字母追着他跑。
跨年夜，顾氏在家举办小型舞会，邀请业内朋友做客。
席间，需要顾时洸演奏曲助兴。
“细节方面也没什问题，但注意节奏，高潮后第小节总是弹得太快。”盛闻景在琴谱中段着重标注。
顾时洸盯着盛闻景，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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