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是赤裸裸,可这会儿衣衫俱全,那会儿是在床榻上,可如今却是在破庙之中。
他猛然挣扎起来,后颈被人捏住摁在桌案上,木桌不停吱呀晃动着,随即微湿裳裤随即被人把拽下,挣扎晃动间“啪”声是错手间响亮清脆掌掴声,刘遏瞳孔缩。
“抱歉殿下。”身后人顿,烛火摇曳着,切景象都映在烛火之间。“殿下很美好,是属下染指。”
捏他后颈手又往下划去,使得他可以撑手起来,忽然阵刺痛,屁股上就被人留下个牙印,随即带着胡渣糙意,狎昵地吻上他腿。
他手抓弄住桌沿,呼吸急促起来,周朗这次没有沐浴,那身子带着汗气,和军营中糙汉般无二,那掐着腰手掌力度与看不见正脸,刘遏好像又回到那个晚上,那个迷糊混乱至不知道究竟是个人上他,还是好几个人起
“你疯。”刘遏退后步。
周朗手撑着站起来,眼神中充斥着炙热,“殿下那晚……很放纵。或许卑职不该说这样话,但倘若,殿下想再试试话……”
刘遏快步往外走去。
周朗下从后面抱住他,如同在马上时样牢牢抱住他腰,除此之外并无别动作,“或许殿下,不要把这当成是羞辱,而是对卑职赏赐。”
殿下不想再试试吗?
此事,卑职不悔。”
刘遏静静看着,目光又移向更远处。“你大胆。”
“当初在洞穴时果子,是卑职故意喂殿下吃。”
“孤如今猜到。”
“卑职,心悦殿下多年,其中龌龊如毒蛇般不可言说,被卑职这般罪人生出污秽心思,是殿下之大不幸,”周朗喉结动,嗓音沙哑低沉,“但卑职之心,仍旧不会有丝毫改变。”
刘遏从来没有在清醒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他想他是疯才会答应周朗请求,可是模糊间不知为何,他只是站在那里,周朗埋头在他肩窝处,青涩胡渣痒麻扎过。
“殿下……”
刘遏身子微微颤。
破败透风庙宇里,用来放置香火桌案被把推开贡品,抹去灰尘,刘遏下手撑着桌,身后人就压上来。糙热掌心隔着裳裤,周朗教他如何塌下腰去,那手就如当初在梦境中般,放肆游离。
他有些迷瞪却又像是清醒无比,堂堂殿下第次撑手在桌前被人肆意摸着屁股,他像是渴求着什可是他不知道,任那手掌钻入衣襟之中,像条灵活蛇。
他曾经两次把高高在上殿下拉下神坛,陪他在欲望中共沉沦,那样快感如蛆附骨般成他阴暗心尖点滚烫热意。
周朗伸出沾着血污手来,又擦擦,拽上刘遏衣摆,随即以半跪姿态吻上去。
刘遏垂眸看着,眸色隐晦。
“殿下,想要再试试吗?”
其实殿下今晚孤身前来,凭这己之力,他完全可以再做些什,今日之后他就再也见不到日思夜想殿下,而他在尽力克制,压抑这种不该生出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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