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就没怎吃过,只能吐出来些黄水,刘遏盯着黑天际发愣,只觉得脑子阵阵发着昏。
他竟然被人上,个不知道是谁人,更可怕是他中药什都记不清,或许上他,不止人……
刘遏又开始发抖,他擦擦嘴唇,缓解下身体不适,正要起来时,身后有人顺顺他背。
他条件反射般地转过头,惊恐眼对上周朗,随即那顺背手就无所适从地放下去,“殿下……”
四目相对间,刘遏不知为何便觉得有些心安,可能是因为从前周朗保护过他太多次,让他看见便觉着安稳。
白皙耸起臀肉上,赫然留着抹指印,刘遏再走近铜镜些细看,依稀可以辨见五指抓拢指痕,那样力道吻过他脊背时又是那样小心,进去时候也带着克制,以至于浑身上下只有那抹指印印证着——
这不是场大梦。怎会……
刘遏心下坠入谷底,沉重而急促地跳动着,他张开口却吐不出声,缓缓握紧拳头,浑身开始无可遏止地发颤,连着眼睛发红。
是谁,究竟是谁!
“砰”声,桌上东西扫落在地,刘遏又着急忙慌地披上衣衫,穿戴整齐后大步走出去。
点吧。”
“是。”身后嗓音,似乎有瞬间有些颤抖。
刘遏转过头去,不知为何心猛烈地跳动着,可能是又想起梦中周朗对他所做事情。倘若是别人,他即便是做梦也要憎恶惊醒。可若是周朗——
刘遏垂下头,将这想法从脑海中除去。
不过是个小小七品侍卫,就是如今也不过四品将军,他都在想些什,竟然会想着让这样人触碰自己。
“殿下这是怎?”周朗问他。
“无碍,只是胃有些不适。”
“……殿下又没有用晚膳吧。”周朗下意识地从怀中取出个用布裹着馒头,想到现在殿下在军中受着礼待,已经不用吃逃难时才会吃这些食物,又笨拙地塞回怀里。“抱歉,殿下。”
“无妨,给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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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帐后路上,刘遏眼都忍不住留意过路士兵手掌,手指长度与关节粗细,长茧位置与厚度,他恍然间四处看着,额间开始泛起细密汗。
他不知道自己神情慌乱间连唇瓣都在发抖,苍白没有点血色。虽已经不知道是哪门子太子殿下,可他到底是自幼被人捧在掌心长大,军营中满是低人等糙汉,浑身弥漫着汗气,大口谈笑着污言秽语。
他只想到他可能被个如此恶心大汉压在身下折辱,被人掌掴着屁股,拽着脚踝往怀里拉,胃里就开始抑制不住地泛起恶心。
“呕”声,刘遏快步走到角落里,弓下脊背开始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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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间时候,伺候小厮端来浴桶,要为他沐浴更衣。
即便是在军中,刘遏也受不得脏乱,他挥挥手让人退下。
氤氲雾气间衣衫件件滑落去,直至解开亵裤,他无意识地看眼铜镜。
倏然,他眼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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