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失手利刃擦着贺子裕耳畔飞过,随即被剑鞘打飞,“咻”地下钉入围墙中。贺子裕已经抽出
贺子裕迈出门槛,不远处确实浓烟滚滚,然而却遮不住明晃日头。
片呛鼻雾间,有队人马正森森列在寝宫外,为首者正是楚非。
瞬间,暗卫们都僵住。
如若陛下不出殿,他们还能拿秦见祀手令挡上挡,可既是他们亲手领贺子裕出来,总没有再当着宫中禁军面再压回去道理。
“王爷此刻不在宫中,陛下您——”
“请陛下先和们离开这里。”
“怎?”
“外面走水,宫婢们正在救火。”暗卫屈膝抱拳,“属下先将陛下带到偏殿去,王爷有令,等需寸步不离地看守……”
“知道,朕随你们走便是。”
贺子裕缓缓站起身来,大袖衫垂到脚踝边,半遮住圈被镣铐勒出来深深红痕,他有点不习惯地走几步,随即回过头来看下那几根被断开锁链。
“走水!走水!”
“快来人救火啊——”
宫中下喧哗起来。
贺子裕听到声响抬起头来时候,长发披在肩后,苍白面上难得几分血色,露出几分笑意。锁链仍然牢牢锁着他四肢,但是却困不贺子裕太久。
景端这厮,竟意外靠得住,也不算白费他昨日受那般苦。
“朕不是病吗?”贺子裕擦擦指尖灰,淡漠看向暗卫,“如今朕病好,便不用你们守在寝殿左右。”
此刻帝王在前,他们总不能把刀架在帝王脖子上再闯出去,贺子裕临着人马在石阶上停住脚步,却只是平静地半眯眼,遮遮白晃晃日头,他伸出手掌承接三寸日光。
冬日日色落在掌心间,带着点暖洋洋意味,浓烟飘散间,他又缓缓蜷起掌来,轻描淡写地挥挥手。
“拿下。”
登时,两列人马自贺子裕左右各冲上前去,暗卫们还想抵挡,贺子裕仍垂着袖子负手站在原地,楚非大喊,“缴械者活!”
暗卫着急地抱拳道:“陛下,请速随等离开寝殿。”
“知道。”他最终笑笑,敛袖子,步步往殿外走去。
“陛下,王爷有令,等定会护陛下周全。”
“你们如此忠心为主,倒叫朕都有些不忍心。”
“陛下这是何意?”几个暗卫面面相觑。
他隐约模糊地记起来,秦见祀于他而言确实不般,但更叫他疑惑,他总觉得秦见祀拖着不放他离开,除恢复他记忆外,还有另重原因在。
秦见祀午后就出城去军营,只留下暗卫把守着寝宫,不知道从哪里蔓延起来火势,眼见着就要烧到陛下寝宫。
婢女宦官们都在四围跑窜着。
“禁卫军何在!”暗卫匆匆冲出殿外却不见禁卫军身影,火势燎起直冲天去,浓烟滚滚。
万般无奈之下,寝殿门被把推开,屏风里贺子裕静静坐在床上,像是毫无意外,暗卫们走进来对视眼,随即用刀断开那四条锁链束缚,解下镣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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