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为什?”
贺子裕忽然轻嘶声。
秦见祀手自后来,摩挲他唇瓣,“没有为什。”
贺子裕仍旧不知道这是什意思,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想要人帮忙。
于是他点头答应,书桌上笔洗水就震开圈波纹,轻轻晃荡开去。
“臣帮殿下解热。”
秦见祀抬抱起他大腿,贺子裕低下头去,看见秦见祀慢条斯理地解开腰间大带,被他抓得凌乱袖衫也滑落在地,他别过头,不懂为什秦见祀又不继续。
直到贺子裕被轻轻放在书桌上,听见秦见祀说要帮他取出铃铛。
“殿下,转过身去。”嗓音几分沙哑,撩人心魂。
他看向秦见祀手指,不知为什指节是湿,但他犹豫后乖乖地转过身去,伏在书桌上,垂头看着秦见祀伸手去帮他,连着腰身也被掌心掐住,他皱起眉,眯紧眼,攥着书桌角。
寝殿四下皆无人,只有沉闷铃铛声间连不断,伴随着人压抑哭声,贺子裕蜷缩着身子被秦见祀抱起,双腿顺势缠抱在他腰间,被人用掌心稳稳托着臀靠在书桌前。
其实这圆铃铛是有线牵引着,只是贺子裕急昏头,又像是才第次体会到这种奇异感觉。
眼下他紧紧缠抱着秦见祀,像只被驯服乖小老虎,再没有先前那般颐指气使气势,又咬着牙铁定声不吭,秦见祀就拍拍他屁股。
“你作什!”
贺子裕屁股紧,顿时难说出口。他几乎又要哭,只得将秦见祀再抓紧些,“孤命令你——”
墙角猫儿踩着自个儿尾巴,缩在暖炉边上喵声叫着,恍然间秦见祀将他摁住,他不知道,由着秦见祀来,胡来。
到最后这位*臣举止就越发放肆起来,奏章被把推到地上,宣纸飘飘扬扬地散开去,地上毛笔滚落圈,溅开零星墨意,好像点点墨梅。
贺子裕想要拍开他手,“孤自己,自己来……”
“臣帮殿下。”
“你——你放肆!”
“……疼。”
秦见祀声音从后头传来。“殿下,臣只是帮殿下取个铃铛。”
“会疼吗?”
“……不会,不过,”秦见祀顿顿,“殿下?”“嗯?”
秦见祀粗粝掌心,摩挲过他脊背,泛着酥酥麻麻痒意,“殿下要记住,接下来事情,只有臣可以对殿下这样做,殿下不能和别人这样说,也不能和别人这样做。”
秦见祀扬眉。“殿下要命令臣什?”
指腹带着薄茧,话说半却又停下来,贺子裕恍然瞪大眼憋住呼吸,触感在此刻不断被放大,*臣如此大胆搅扰他心魂,他不知秦见祀怎敢对他做这等以下犯上事情,但是,但是……
“叮叮当当……”
铃铛声不断地响着,不知响多久,猛然下,贺子裕抱住秦见祀手臂,不允许他再拨弄铃铛,秦见祀低头来,唇瓣轻轻擦过他面庞。“殿下脸怎这般滚烫?”
“……热。”贺子裕喉结动,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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