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端公主，”秦见祀最终回过头，像是才注意到他，“本王与陛下要商讨政事，公主可以退下
。”
景端冷嗤
声，最终还是起身往外走去，他倒也没留在这
意思，白白做个多余人。
而景端走，亭子里气氛就暧昧多，秦见祀顺势撑手靠近，贺子裕抬起脸来由着人吻上唇角，撬开齿关，传出细碎声响，亭子里玄色身影逐渐被那身朱红官袍压到柱子上。
贺子裕身紧，又垂下眼睫仰头回应着，糕点味道在唇腔间散开。
他随手拿起石桌上糕点，边吃着看去，心里有种感觉，果然就看见是秦见祀身着朱红官袍，身后跟着宦官与暗卫，看样子是要去御书房寻他。
贺子裕状似漫不经心地笑下，捻捻手指上细末等着人过来。景端瞅见他得意那样，像是越鸟开屏般抖擞着精神。
先前还以为南武小皇帝与摄政王只是权色交易，如今真这般想人才是看不清局势。只可惜他孤零零人来南武，如今还要受这眉来眼去罪。
·
待到秦见祀走近，贺子裕就随手递给他吃剩半块糕点，舔舔唇角细末。
子裕笑笑，“去吧，没事时候多出来走动走动，别总在长庆宫中。”
“听陛下。”
林容儿走后，贺子裕收起笑容来，静静看着景端。这件事终归有北秦身影在，身为他盟友，他倒是很好奇景端会如何表态。
“国师从来不会无端做出这样事，这厮看人看鬼，都向很准，”景端走近来，换上大武服饰之后更衬得容貌几分佚丽，“但你究竟是谁，本公主也并不关心，只要你
利益不冲……”
“朕是天子。”
唇瓣重重地摩擦，指腹又摩挲着白皙手腕，揽上玄裳下腰身，贺子裕猛然睁开眼来，拍掉他手。
“晚点。”
“……陛下，臣不是吃素。”
自他班
“朕尝着味道不错。”
“陛下怎
在此处？”
“顺道，正要去军机阁寻你，”贺子裕抬眼盯着他，“钦天监那帮人关几日就罢，你莫要再下杀手——坏名声。”
手指抓起糕点，隐隐地摩挲过手心，秦见祀尝，也没说什，只是目光盯着贺子裕唇边细末，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贺子裕又问他味道如何，景端拨着石桌上茶碗，悠悠感慨句：“臣妾亲手做，陛下喜欢就好。”“……”
“那天子，打算如何办此事呢？”
贺子裕对上他眼，微微挑眉。谣言既然出来，那肯定会有下步行动，若他想自证清白，却也不难，毕竟小皇帝魂魄就在身边。
“几日过后，朕会命钦天监寻法师进宫，”贺子裕负手摩挲手指，但更多是秦见祀回来，给他这份底气，“朕倒要看看，这帮人既然觉得朕身上沾祟气，那所谓法师之流，敢不敢对着朕直接下手。”
“陛下倒是硬气不少。”
贺子裕正与景端聊着，就看到从军机阁出来那条宫道上，远远有人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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