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贺子裕不知道是,午间秦见祀借着去军机阁说辞从殿中出来,没过多久,又悠哉哉去后宫。
摄政王要去,自然也无人敢拦。
“摄政王真想知道?”殿中,景端撑头笑着说道,“
贺子裕可怜兮兮地瞥眼景端,目光中满是乞求意。
景端别过头,冷哼声。他守二十多年秘密,如今被人发现不说,还三言两语告诉旁人,若这人并非南武皇帝,他总要生撕活剥。
贺子裕最终松口气。而三人在殿中聊会儿,景端就起身告辞去,也不说来找他是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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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裕只得又哄秦见祀顿,跨坐在他腿上,厚着脸皮无所不用其极,亲下巴又咬上喉结,面颊蹭着人,求着不计较。
如此秦见祀掰回局,而景端目光转向贺子裕,带着探究与质疑神情,又交织着愤怒。贺子裕这下两头得罪,他只能低咳声。“朕不能瞒着他。”
“好啊,原来陛下与王爷亲密至此,”景端冷笑道,“当初却不是如此与本公主说。”
“他是如何说?”秦见祀接话问道。
“陛下当初说,是摄政王不——”
“不是,”贺子裕打断苦笑道,“切都是朕不是。”
但那厮还是不肯松手。
“疼。”他小声道。
秦见祀才缓缓松开他。“陛下知道疼便好。”
景端见状笑声。“景端此来,是有要事要单独与陛下说——烦请王爷先让让。”
“朝政都由臣管辖,”秦见祀平静看向贺子裕,“陛下,不知有什事,是臣听不得。”
然而他越心虚,秦见祀就越起疑。
“朕发誓,是扳倒左相,二是与北秦盟约交好,扶持景端登上北秦皇位。两件事后朕绝不再与他有交集。”
“如今朝中局势,你可真看明白?”秦见祀最终还是无奈,揉揉他脑袋。“景端也不定与北秦国师是水火不容关系,陛下还是交给臣吧。”
贺子裕拱拱脑袋,思索起秦见祀话里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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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见祀却耐着性子问道:“臣倒是想听听,陛下究竟是如何说。”
“陛下说——”
“朕说皇叔出征多日,朕甚是想念,朕是说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如今皇叔回来,朕甚是高兴。”
贺子裕憋不住话,他可不能让秦见祀知道自己背地里说他不举事,他只能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儿小心说道,“朕知错,好歹外人面前,皇叔不得给朕留些面儿……”
大概是外人词,成功取悦到秦见祀,这厮总算没有再追问下去。
贺子裕僵,安抚性地拍拍他手背。
另边景端却扬眉道,“以后本公主与陛下闺房私事,王爷也要听吗?”
“不知公主作为男子身,能有什闺房私事。”
秦见祀闻言冷冷抬眼,景端对上他眼,面色猛然变,“你如何知道。”
“陛下事,本王自然都听得。”秦见祀自打回来总算能满意件事,就是贺子裕在这事上没有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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