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祀见状掠起唇角,与贺子裕并肩走着往宫道而去,宦官宫婢跟在身后,他又状似不经意般从怀中掏出样物件,递给贺子裕。
“这是什?”
“簪子。”
“朕知道这是簪子,”贺子裕接过来看这白玉簪,质地通透,古铜镶得大方简朴,拿来当束发冠簪子也不错,“朕问皇叔把这给朕干什呢?”
“臣母过世时,嘱臣将此物交予王妃手中,”秦见祀嗓音不咸不淡,顿下,“臣并无王妃,索性便交由陛下保管。”
“弹古琴无甚意思,”秦见祀仍旧接着掰菱角去,“改日,臣教陛下骑马。”
“皇叔你又教?”贺子裕想起上回教骑马事情,暗搓搓瞥眼秦见祀,“朕都有些后怕,怕是教不得。”
“嗯?”
“教得,教得。”
贺子裕连忙改口,笑眯眯接住秦见祀投来菱角。
“……”
“陛下?”
“秦见祀,”贺子裕负手慢悠悠走着,小声道,“说句心悦朕,有这难吗?”
风过寂寂,小船乌篷下只他们两人,也算是雅趣闲适,四围莲叶接天几分清爽,又浮动淡淡莲香,没有堆积奏章政务与需料理事,秦见祀难得轻松。
只等到菱角都掰完,贺子裕也撑得再也吃不下。秦见祀起身上岸去,又递手来给他。
贺子裕借力上岸,边还在吩咐候着宦官说:“等下朕晚膳就不用,叫御书房备碗莲子羹也差不多。”
秦见祀否决,“只怕半夜,陛下又要饿醒。”
“朕般怎会饿,那还不是因为……”贺子裕话说半,忽然悻悻然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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