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阁里暗卫呈上来件血衣,秦见祀淡淡瞥眼,就让人撤去。“多少刀?”
“御医直在
“滚!”
·
夜太深,贺子裕最后在与秦见祀闲聊间隙里,靠着浴桶睡过去。
他只记得最后秦见祀问他要物件,要什物件,秦见祀却没说明白,瞧着这厮面上并没有多神情,贺子裕都有些疑心是自己猜错他在秦见祀心中位置。
但隐约在梦里时候,他感觉自己被人抱到床上,耳朵热热,唇瓣又被咬开,他听人在旁边说些什,直至昏昏沉沉地缩入人怀里,身子又热起来。
被吻过手背,秦见祀用拇指摸上他唇,眼中神色微深,不可辨明。他微微俯下身子来,凑近贺子裕低语问道:“不作数,是什意思?”
贺子裕面色被水熏蒸得有些泛红,他张唇咬上指尖,卷舌间湿漉意重,又笑下,“就是这个意思啊,皇叔难道不明白吗?”
“臣是不明白。”秦见祀抵上他额,声音很轻很细碎,夹杂些许气音,“臣需要陛下,再说明白些。”
贺子裕长睫轻垂着又扬起,眼里透着跳动烛火亮意,迟疑看向他。
“朕……”
底是想问哪个喜欢?”
“……”秦见祀对上他目光,深深看着,像是对他突然发问始料未及。
贺子裕低头看眼手腕上道白痕,这是围猎场遇刺后,他为逃避射箭留下。
那时秦见祀待他更像是种占有,像是肆意对待个豢养男宠,让他很不欢喜。以至于他看他与秦见祀之间关系,更多是掺杂着欢愉痛苦。
但现在,却似乎不样。
·
之后事情,便都顺理成章地交给秦见祀来处理。
而工部侍郎家大公子在荷花宴上不见踪迹。
没过几日,那位侍郎便引咎辞官去,连带着那位当太守舅舅也丢官,两家在夜之间没落,只知道是那日严家大公子冲撞贵人。
然而究竟是何等贵人,拥有这滔天权柄,却没有人敢多过问句。
忽然间,外头传来几声拍门声音。
“陛下,”有宦官在外头不合时宜地问道,“是否需要再添些热水进来?”
贺子裕下意识被吓得身子震,殿内气氛霎时变,贺子裕轻咳几声转过头去,他本来就是想挑逗秦见祀番,如今倒是不打算继续说下去,然而秦见祀却不罢休地捏上他后颈。
“皇叔啊……”贺子裕视线移向别处,抿唇忍住笑意间,猛然又撑起肩吻人口,算作是封口费。
秦见祀对上他挑着眉头得意神情,最终轻啧声,他移开脸起身来,对着门外冷声喊道:
或许他可以给秦见祀点甜头,让这厮明白他想要是什。
“朕上回说,朕不喜皇叔,”他又抬眼看向秦见祀,舔舔唇角又狡黠笑笑,“……嗯,现在不做数。”
点滴瓦檐雨,残灯灭又明。
浴桶间水雾弥散着,四目相对间,贺子裕轻轻吻上秦见祀手背。
“陛下,请再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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