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秦见祀神色淡淡地收回手,枕
秦见祀最终拿过旁发带,系起遮他眼,长巾扔进温水中,溅出几颗水滴,秦见祀才撑手起身来,却是沉着脸洗遍长巾,再倒上烧酒替贺子裕擦洗。
这样也确实看不见那张脸,贺子裕眼蒙着发带,嘴角搐,“皇叔还真是聪明。”
秦见祀面上神情低沉得像是要吃人,偏偏下手还多几分小心。擦洗到下边手顿,又状似漫不经心地将长巾扔回水盆。
“陛下那处需要上药。”
“多谢摄政王告知,”贺子裕扯开嘲讽唇角,“朕昨晚就知晓。”
贺子裕泛痛地仰起头,被迫倚靠在人肩头,“呵。”
“陛下还在生气。”
“整个紫禁城千百号奴才,合宫上下更是不缺人手……朕怎有幸得摄政王亲自伺候,”贺子裕动动身子,却使不上力气,嗓音更是沙哑,说出话都带着股热气,“从朕寝宫滚出去。”
怀中人散着滚烫热度,抱起来如同滩水带着软意,说出来话却带着暗戳戳尖刺。
话音刚落刹那,秦见祀眯眯眼,随后他有些强硬地吻上呼着热气唇,带着震慑性质。
祀紧紧盯着贺子裕,只是挥手斥退众人。“本王亲自来。”
室浓烈药味弥漫着。
众人不敢反抗,最终都退下。
而骨节分明手浸没在水间,再贴上面庞时,贺子裕冻地缩下,衣带被解开,秦见祀看着他身上伤眉头微皱,昨夜也没想会到如此地步,只不过想给贺子裕个教训。
蜷缩起来身姿,带着屁股上牙印,白皙身子上其实不少这样痕迹,秦见祀从后揽住他,用湿毛巾替他擦洗身子降温。
秦见祀最终还是从袖中掏出药来,捻两指就翻贺子裕身去,替他上药。贺子裕闭紧眼,忍耐阵阵刺痛感。
·
直到辰时时候,贺子裕烧才有些退下来。
他喝碗热粥,接着躺在床上,秦见祀把他身子往里面推推,跟着躺进来。贺子裕见状自觉地用发带遮起眼,与他拉开些许床上距离,翻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有手背落在额间,停留会儿。
他想倘若堵上这两瓣唇,那人就再也说不出如此肆无忌惮话。
贺子裕抬手,毫不客气地甩过他面颊。“滚出去。”
那手打着也没多少力度,但秦见祀已然忍无可忍,砰然间反手将他狠劲压下,热意弥散开去,贺子裕闭紧眼又声闷哼,显然使不上几分力气,只能别过头沉沉呼吸着。
“陛下如今还闹什脾气?”
“朕不想看见你脸。”
早知如此,就该让他清洗干净再走。
朦胧里贺子裕猛然个激灵清醒过来,尽力撑开眼皮。
“王孝继……”
“是本王。”
“……秦见祀?”贺子裕猛然回过头来,对上熟悉目光,才发觉现在躺在秦见祀怀里,他刹那神情就冷下来。“你来做什?”“伺候陛下。”秦见祀抬抱起他条腿,长巾擦洗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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