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疼得叫出声。
他当然知道秦见祀要什,既然他心上没有秦见祀痕迹,那心和身子,总要得着样。
“秦见祀……”他乞求道。
“以身体换皇权,这不就是陛下想要吗?”秦见祀低头看他,“陛下选哪样?”
贺子裕瞳孔微缩。
贺子裕闻言探头去,吻上秦见祀唇角,吻得那般习惯,毕竟他们早做过比这更亲密事情,而秦见祀也不躲。
“皇叔不生气?”
“陛下,不喜臣。”
“嗯。”
“但陛下不喜,到如今没有任何用处。”秦见祀摸上他面颊,眼中逐渐涌动着什,晦涩难明,“因为陛下只能顺服臣。”
叔,在围猎场护着皇叔不是朕,皇叔是不是失望?”贺子裕抬眼看向秦见祀,月光下,那人面色沉沉,难辨其中神情。
“臣不在乎这些。”
“那皇叔在乎是什?”
秦见祀替他撒上止血药剂,边冷厉地看着他。“臣原先直在想,为何每次臣碰陛下时,陛下都是那种反应。”
“哪种,屈辱吗?”贺子裕指尖动,笑下。“那皇叔现在知道。”
掌心随即重重地揉捏而上,他忍耐着斑驳快感夹杂着痛意,随即听见身上人嗓音低沉沙哑。
“去告诉王孝继,陛下受伤需要静养,接下来几日,都不会踏出寝宫半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陛下就开始静养(狗头)
贺子裕下仰起脖颈,任秦见祀攀脸狠狠咬吻着,咧嘴低低笑。随即秦见祀抬抱起他腰身,俯身压上床。
他闷哼着想要反抗,却被人下压得更紧,连着寝衣被粗,bao扒下,秦见祀摁着叫他无法挣扎。
“秦见祀!”
“陛下从欺骗臣那刻起,就应该想到现在后果。”
大掌捏得屁股阵钝痛,贺子裕感觉到身上人强势动作,他想要支起腿往外逃,却也只能任秦见祀像咬住猎物般,猛咬上他脖颈留下痕迹。
“陛下心中厌恶臣,面上却还要欢愉迎合样子,当真是辛苦。”
“也不算厌恶,”贺子裕仔细想想,“大多,就是不喜罢。有时候总觉得朕像是皇叔豢养男宠,可以肆意对待……”
“所以陛下就想与臣夺权?”
贺子裕笑笑,胡乱搪塞着,其实他自己也不清楚如今心思。“看来剥皮拆骨,处以炮烙,皇叔总得选种用在朕身上。”
秦见祀低声嗤笑道:“臣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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