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裕推开屋门,看见不远处书房亮起光,撇撇嘴招来暗卫。
“陛下是有何事要做?”
“男宠也好,面首也罢,把王府上所有伶人伎子都带来,”贺子裕负手道,“朕要坐屏风后头亲自看看。”
“这……”
“去做。”
贺子裕懊恼低下头,稀里糊涂就到此地步,恐怕往后日子要难过不少。
他就这样路浑浑噩噩地回到厢房里,深深地叹口气。
“怎回事,”离秦见祀远,小皇帝就飘出来,“你疯吗,还说轻薄下这样话,秦见祀把你怎,你没事吧?”
“放心陛下,你身子暂时还是安全,但是以后……说不准。”贺子裕砰然关上屋门,只觉得脑子如同浆糊般,先前切却清晰映在脑海中,尤其是,手上触感与温度,让他太阳穴通通跳着。
他至今也没想明白关系怎突然到这步。
道按照秦见祀德行,刚才没有继续下去已经实属难得。
长夜迢迢,烛火惺忪,又不知多久,窗前风吹开水间波纹,浴池中两人谁也没有出声,暗卫守在殿外不敢偷窥。
直到贺子裕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而秦见祀撑手在壁上,仍然沉沉呼吸着。
“皇皇叔,”他嗓音有些沙哑,缩手往后躲去,“朕……”
“下次,便不是这般。”秦见祀转过头,静静看着他。
暗卫们急匆匆去书房寻秦见祀,而秦见祀此刻正倚靠在书房榻上,手指纤长,骨节分明,正有下没下地敲着椅手,看得出兴致颇好,瞧见暗卫进来,微微皱眉头。
“何事?”
“王爷,陛下说要见那些养在府中伶人伎子,这该如何,是要把外院那些都带来吗?”
秦见祀抬起眼,心下然,得寸进尺莫过如此,有点肌肤之亲便不准他再碰其他人,这小鬼占有欲倒是强。不过他如今兴致好,更何况那些送来男宠面首,本就无地解决。
“那就告诉他,便是他想把这些人都送出府,本王也允。”
小皇帝愤愤握拳。“该死秦见祀,朕早晚要找机会灭他。”
“他死是阎罗殿楚江王,你鬼生更惨。”
“朕还想知道,他为什把玉珏扔出来,莫非是发现朕就藏在这玉珏之中。”小皇帝眼微微眯起。“但摄政王府你不能再久留,以后也都不要来。”
“扔玉珏,或许是因为这玉珏是你和林容儿信物,出于占有欲。”贺子裕叹口气,往床上躺,屁股还微微发疼。“也不想来。”
他最终收拾收拾起身,还有正事没有办。
“是。”
“柜子里有衣物,去换身,出去。”
·
贺子裕从屋子里出去时候,脚步仍然是虚浮,暗卫从窗外捡回玉珏,仍然是交还给他。他伸手去接又缩回,改换只手。
今夜他牺牲如此之大,如果还是不能完成他后面所想计划,只怕是玉珏里小皇帝都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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