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屁股,还没搞清楚秦见祀是否真得看清他,拾起地上外袍,就决定晚间就去寻这位皇叔赔罪。
着,“昨夜摄政王召你入府,你夜未出,究竟都与他做什!”
“陛下,臣不过介翰林,只知撰志修书,从无谄媚攀附之意。”
訇然,小皇帝抬手狠狠打他耳光,连打带拽地踢他入水。郑庭芝身湿淋地挣扎爬起,却又被踹下去,他握紧拳头抗拒间,眼神中带屈辱。“陛下,臣实在清清白白,请您莫听小人谗言……”
“好啊,”小皇帝轻轻笑道,“那庭芝今晚,便来朕寝宫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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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贺子裕猛然捂住头,倒吸口冷气。他好像发现不得大事。
难怪他来,秦见祀就把他浸在水中,原来不是因为他要越级把郑庭芝升为右相,而是因为小皇帝动不该动人,强抢他心上人?
记忆里,这位万人之上摄政王好像确实没有别什特殊之处,唯独喜好男色,莫说府中豢养从南风馆中赎身出来小倌,就是朝中,也有许多大臣与他暗中来往,关系不清不楚。
贺子裕神色复杂地摇摇头,不行,就算是把郑庭芝打包送去摄政王府,他也不能再胡乱行事,以免秦见祀真做出弑君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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