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想到现在文怀君竟然不恼,优哉游哉地:“会儿在床上让您体验最新版本。”
许昼锤他:“大流氓。”
文怀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他方才骂焦糖用词。
“小孩儿和小狗好玩吗?”文怀君压着问他。
许昼直觉意识到他语气里不满,用冒泡大脑权衡番:“都没你好…玩。”
文怀君姑且哼声以表通过。
许昼湿润嘴唇折射亮光,呼吸不稳地埋怨:“要被你亲死。”
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道炽热目光扫过来,许昼脊背僵,个骨碌从床上翻起来,转移话题似往桌边溜:“咳,来看看你童年写真吧。”
梁女士指着正在埋头吃狗粮焦糖,意有所指道:“现在已经是夏天,连焦糖都不发情。”
文怀君脸色又青又黑,口气没喘上来:“妈,有那狗吗?”
梁蔓懒得再跟狗儿子讲话,视频里看到许昼还历历在目,她能让人家在自己家里被乱折腾?
“对许昼!”梁女士朝他挥挥手,“文怀君房间桌子上有他爷爷送来写真集,你记得看哈。”
许昼乐得合不拢嘴,被脸沉色文怀君拖进房间。
家对他来说直是个冰冷压抑概念,直到现在才终于改变。
敬酒时候,文厉雷和许昼碰杯:“以后这里就是你家。”
许昼眼眶有点酸,把杯子里酒饮而尽。
梁女士也说:“多带文怀君回来几趟,要不是你,他指定这个暑假都不回家。”
许昼愣,笑着说好。
幸好许昼溜得快,不然他很怀疑自己明天是否可以自由活动。
桌上还真有本写真集,精装,很厚,和些其他厚册子摆在起。
文怀君自己都对这本写真没什印象,许昼页页地细品,笑声就没断过。
小小只文怀君穿着鲨鱼开裆裤,婴儿肥包子脸上摆着副深沉表情,手里抱着个海豚玩具,脸苦大仇深。
许昼没忍住,指着照片里开裆裤,很轻地在文怀君耳边评价:“好小。”
房间灯被啪地打开,许昼笑声渐渐落下去,这里切他都太熟悉,好像不久前他才和文怀君来过这里,然后被年轻文厉雷逮个正着。
文怀君富有掌控欲气息从背后扑来,许昼被捂着眼睛按到在床上,下秒嘴唇就被凶猛地含住。
许昼被亲得呜呜叫,手推着文怀君胸膛,被他不留情面地压制。
文怀君大概真很会长吻,掠夺尽氧气,让许昼在时序混乱中七荤八素。
他嘴唇移开时,许昼浑身都是软。
——这话说,到底谁才是亲儿子?
文怀君和许昼隔着大半张桌子吃完餐饭,自从进屋他就没什机会近许昼身,怨气越积越多,终于在吃完饭之后爆表。
文怀君拉着许昼就往房间走,秒都等不。
“文怀君。”梁蔓喊声,“过来下,跟你说句话。”
文怀君无奈地松开许昼,走到他老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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