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凝重地坐在驾驶座,看着许昼叹口气:“研究所把乘客手机数据都恢复,他们刚刚把你手机里内容发给。”
“啊,怎突然说这个?”许昼不解,“现在不是看旧照片时候吧。”
“有人给你旧手机发段视频,在十五年前飞行途中。”
“换言之,这是来自十五年前视频。”
文怀君把平板递给他:“其他乘客手机在飞行中也接到讯息,这是物理研究范围先不谈,但这个视频内容实在……觉得你有权利观看。”
“给滚!”陈茂昌身体干瘦,力气却很大,把许昼往门外推。
“教授抱歉。”许昼语气几乎是恳求,让陈茂昌动作顿下,“虽然您不爱听,但爱和性别是没关系。”
陈茂昌好像突然又老十岁,白发刺着许昼眼球,他声音和身形样干枯。
面对着空白十五年许昼,陈茂昌用种无所顾忌姿态抛出生秘密:“她妈妈喜欢女人,跑到外国和女人结婚,丢下陈静淑不管,你说这不是错?许昼,没想到你跟她们样恶心!”
许昼被震动,门被嘭地声关上,回音不散。
说个字就要停下:“这孩子,承受力太差。”
许昼神经绷,忙问:“她是遭遇到什吗?”
“动不动就抑郁,哪那多事儿可抑郁?是在帮她!不识好歹。”陈茂昌突然激动起来,大口喘气,许昼不知为什定定地坐着,没有帮教授顺气想法。
许昼捕捉到重点:“您帮她做什?她没承受住什,您帮助吗?”
“如果你再提她,就别再进家门。”陈茂昌态度转得非常极端,松垮眼皮下黑眼珠子盯着许昼,“你回去吧,要休息。”
文怀君欲言又止,许昼心里浮起不好预感。
老式手机画质非常差,镜头视角是被放在床上。
房门口走进来个男人,是年轻陈茂昌身影,他怒气四溢:“陈静淑,你还想往外跑?要去找哪个女?不把病治好就不许出门!”
陈静淑声音在镜头外响起,充斥着恐慌:“试
这下至少可以确定,陈教授知道陈静淑性取向,然后进行干涉,至于是不是真和她死有直接关系还不好说。
手机响下,文怀君短信问他:“快聊完吗?”
许昼耳边仍有余震,回信道:“刚出门。”
文怀君回:“好,车上等你。”
许昼走回车上,把兜里录音笔掏出来:“小淑妈妈也是……你怎?”
老头动作几乎是强硬,执拗地把许昼把门外推,让许昼颇为狼狈。
许昼换好鞋子,发现陈茂昌连门都打开。
许昼撑着门框,站直,清晰地对陈茂昌说:“教授,是同性恋,和当年学物理个男生在起。”
陈茂昌身形晃,目眦尽裂地瞪着许昼,半天说不出话。
许昼咬着牙问:“您是不是告诉陈静淑同性恋不对?要她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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