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想起同事们目送他被带走时担忧眼神,轻轻叹气,他们担心也不是全无道理。
文怀君还在构想,下次还要这把许昼拐到办公室试试窗台,就听到水雾里传来许昼模糊声音:“下周会去西海岸参加个大学生建筑师论坛,是J女士和安教授起推荐,要去个星期。”
不健康幻想被打断,文怀君“啊”声:“要出差星期?”
许昼点点头,扬起个骄傲笑:“还要在台上讲话呢。”
“能去看现场吗?”文怀君立刻讨好地问,像只跟屁虫。
“去。还有别事吗?”
“好文总。”秘书顿下,“没有。”
不需文怀君多说,高跟鞋声音逐渐走远,许昼尚未回神,还在下下瑟缩。
文怀君笑着俯身下去吻他,哄小孩儿似,许昼愤恨地推他,软绵绵力道,手腕被文怀君顺势握住。
“不分场合,混蛋。”许昼骂他。
桌面,许昼目光涣散地发散思考,文怀君实在是很喜欢在桌上,也不知道他是怎形成这个癖好。
许昼提心吊胆,毕竟是在渊文大老板办公室里,全身只有件扣子散开衬衣,铃铛还细碎地响,怎也停不下来,动就叮铃铃,在空旷空间里清晰地回荡,大剌剌地昭示着正在发生切,无处可藏。
此时猝然响起敲门声,秘书声音近在咫尺地在耳边炸开:“文总,可以进来吗?”
许昼瞪大眼睛,连神经都猛地绞紧,浑身肌肉全绷起来,动也不敢动。
许昼不敢动,不代表文怀君不敢动。
“你是建筑师吗?”许昼笑着打量他,语气转,严肃地低下声去,“而且迟早要独自出差,你总不
文怀君把许昼从桌上抱起来,手指随意在桌面刮,团黏腻白云就淌在他指尖,调笑道:“许工这不是挺喜欢吗?——这快。”
“都说,”许昼咬牙切齿,眉眼飞红,“别在这种时候这叫。”
“还没好。”文怀君委屈巴巴,手上却摆弄着许昼胸前那根银链子,轻轻扯就换来声抽气声,“许工帮帮呗?”
许昼半推又半就,骂骂咧咧地矮身到文怀君桌子底下,十成十地被甲方客户强迫模样。
两人伤风败俗地速战速决,文怀君从未如此庆幸他办公室后面就有休息室和淋浴间,这是多具有前瞻性设计。
他捂着许昼嘴,节奏分毫不乱,甚至故意放缓,勾着唇淡笑,汗珠甩到桌面上。
这样俯身文怀君性感至极,富有侵略性,许昼毫无征兆地被逼至绝境,铃铛不受控地闹起来,尖锐呼吟难捱地吞进肺里。
文怀君在刻低沉有力地出声,正好盖过可疑声响,问门外秘书:“什事?”
秘书便没有推门而入,简短清晰地说:“KTR资本P先生想和您约明天午餐会,您行程是空,您计划去吗?”
文怀君松开手,让许昼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屈起手指揩过他额间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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