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很轻地哼出声鼻音,刚刚大意,手腕已经被文怀君扣到起。
“第周在画初稿,J女士想锻炼,让独自做完整个艺术馆设计,嗯……”
许昼坦言,只是语速越来越慢,尾音飘飞。
因为粗糙温热指腹正在睡裤边缘游探,清晰地带起串战栗,偏偏许昼被扣着,动弹不得。
文怀君也慢慢吐字,好像在刻意配合手上节奏:“第周Decompose交两版方案给,哪份是你?”
“不是,你听解释。”许昼知道文怀君有点气,他们之间很少有谎言。
许昼循循善诱:“你想,如果开始你就知道是在负责你项目,你会怎做?”
“肯定不会让你加班啊。”文怀君只大掌握住许昼后颈,揉着捏着那块细腻皮肤,“也不会给那多狗屁修改建议。”
许昼斩钉截铁:“你看,你会放低对要求。”
“不会。”文怀君反驳,又把脸凑过去蹭许昼半湿发梢,声音正经得像在谈公事,“你真已经做得很好,那些建议都是鸡蛋里挑骨头,牛排里挑鱼刺——嗯,许工,你好香。”
许昼带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看到文怀君懒散地倚在他房间门口,眼神落在自己身上。
“怎?”许昼习惯性地回到自己房间里,习惯性地打开电脑查看有没有邮件。
之前渊文工作节奏快,项目团队经常到晚上还在发邮件沟通方案,所以许昼养成洗完澡后就查邮件习惯,怕回复不及时。
今天邮箱自然是空空如也,而甲方老板正靠在桌边看着他。
“所以你每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香里加班,就是在做项目?”
“你…选那份。”
许昼轻喘。
许昼整只耳朵带着半边身子都痒痒酥麻,笑骂着把人推远:“滚啊,而且你……不可以叫许工。”
西国对建筑师没什特殊称呼,但国内业界都会叫建筑师某工,是种尊敬称呼,不是能让文怀君贴着耳朵喊出来。
文怀君被推远也不走,握着许昼腋下把人轻轻悬空提起来,然后自己坐到椅子上,再把许昼放到自己腿上坐着,人就被他整个圈进怀里,香软软团,皮肤还是热。
“你第周每天熬夜到快通宵,在干什?”
文怀君得甲方爸爸名头,名正言顺地开始件件事盘问,手指也顺着许昼微微隆起腹肌往下摸,名正言顺地潜规则。
文怀君问是废话,因为他已经看到许昼邮箱里长溜以“渊文”为标题邮件,整整齐齐,满满当当,不知道有多少封。
“是啊。”许昼笑起来。
文怀君捏捏他耳朵,像在对坏学生:“那你之前骗说你在写论文,说实习生做都是打杂,嗯?许设计师?”
许昼偏头躲,想到自己曾经用论文掩人耳目,只能乖乖认错:“对不起,就是故意。”
文怀君居高临下地抱起双臂:“对金主爸爸说谎,该怎扣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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