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昼不能再讲实话,不然就该露馅。
“你想什呢?”许昼呼噜把文怀君头发,“他就是甲方,在公司,除要加班他没干过别。”
“
“那怎办。”许昼装严肃,“这是工作。”
“知道。”文怀君知道许昼直是个对待本职工作非常认真人,谈情说爱都得往后排,正是因此,文怀君更加不爽。
如果这个项目老板是个糟老头子就算,偏偏许昼还说他是个又年轻又帅大佬,个典型青年才俊多金企业家形象跃然纸上,文怀君想着就牙痒痒。
谁知道那个项目老板是什人?
这个老板会不会因为看上许昼才故意给他这多工作,会不会对他图谋不轨,会不会让许昼去乱七八糟饭局?
这个回答完全没有让文怀君觉得受用,反而让他感到莫名危机感。
“男?”文怀君问。
“男。”许昼点头。
“年纪多大,是不是老头?”文怀君追问。
“不是。”许昼摇头,“还挺年轻。”
飞机在当晚出发,文怀君自然跟着许昼起回去,个人假期失去它所有意义。
两人心情都很差,突然被迫取消假日最让人窒息,因为无能为力。
文怀君生无可恋地靠进座椅里,问许昼:“你知道是什项目吗?”
“不知道。”许昼摇头,“公司没有告诉。”
“你现在手上这个项目就够忙。”文怀君抱怨,“怎还有新项目要给你?”
许昼初入职场,恐怕没留什心眼,这帅气纯净东方男孩,指不定被什变态老板盯上。
文怀君越想越慌,怕许昼陷入职场潜规则,拧着眉问:“他平时对你有奇怪举动吗?”
许昼严谨道:“什叫奇怪举动。”
“你说呢?职场上那些。”文怀君恨道:“比如要你出去吃饭啊,给你送礼物啊,对你动手动脚啊,留你单独讲话……”
许昼掩饰着逐渐翘高嘴角,心想好家伙,全中。
文怀君脸上肌肉逐渐绷紧,嘴角垮下来:“帅吗?”
许昼憋着笑,在装蒜和说实话之中犹豫两秒,最后还是实话实说:“挺帅。”
身边空气明显凝结,许昼感到股清晰凉意。
文怀君胸闷气短,对方和之前苏锐不样,许昼老板有正当理由占有他时间,可以给他发工资,可以向他提要求。
“你每天做他项目到那晚。”文怀君语气里酿着醋意,“都没时间和看电影。”
他始终记得许昼总是忙得很晚,自己邀请他看电影都会被拒绝,同居生活过得像高中寝室,早出晚归,挑灯夜读。
文怀君总觉得许昼被工作夺走。
许昼唇边抿着点笑意:“因为这个项目老板很大佬,要求比较严。”
文怀君眉头跳,许昼很少主动在他面前提到别陌生人,便立刻追问:“谁啊,有多大佬?”
“嗯……”许昼思索几秒钟,只回答后面那个问题,“跟你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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