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很没意义,又不需要证明什。”许昼淡淡皱眉。
文怀君噎住,他真想扒开许昼脑子看看里面装是啥。
“你不需要证明,但有些人需要看见证明才会死心,你知道吗?”
如果可以,文怀君真想现在就在全世界人面前拉着许昼结婚,这样那些络绎不绝人才会停下。
但公司继承人争夺还在僵持,这时候把许昼推出去是非常不安全,文怀君只希望能按死个是个。
没法再掩饰,许昼只能点点头。
文怀君下午查到视频,看到董沐星往许昼泼酒画面,全身神经都烧起来。
他当即找到当天侍者们,他们五十地讲所见所闻,从董沐星在礼物堆边对许昼发难,到最后把许昼赶走,句话也不敢漏。
侍者个劲地道歉,说许先生不希望他们说,所以他们就没说。
文怀君知道轻重,没有怪罪他们,但怒气越烧越大,他想把董沐星千刀万剐。
大佬,这项目铁凉。”
董沐星道阴沉视线扫过来,他浑身抖,立刻闭紧嘴-
夜晚,昂尔河畔。
作为国际时尚之都,昂尔浪漫而奔放,夜幕低垂,街灯如星,被誉为恋人生必游城市。
但是在河畔餐厅处雅座,纵使温柔水声潺潺,还是遮不住餐桌上紧张气氛。
见许昼还是脸疑惑样子,文怀君捏捏他下巴,到底还是心软。
“这次是董沐星,他泼酒,那下次呢?如果之后有个神经病,为扫除你,危害到你生命……怎办?”说到这里,文怀声音都有点颤抖,他没法想象那种可能性。
“这十五年来拒绝所有人,但他们还是源源不断地往这里送人,有时候分不出他们是好是坏,到底有什目,是为钱为地位还是别什东西。”
许昼抿着唇,认真听他说。
“会
看文怀君是真在生气,许昼赶紧说:“没事,已经解决,下午开会时候报复回去,拒绝他们合作。”
许昼把手覆在文怀君手背上,像在安抚他,却被文怀君反过来按住双手,高热掌心把许昼手紧紧攥着。
“许昼你。”文怀君深深顿下,“出这种事,为什不跟说?”
“觉得没啥啊。”许昼云淡风轻,“当时确实打扮得挺普通,被董大少爷认为是小模特也是情理之中,难不成还要当场去找你,拽着你领子跟他证明——‘文怀君是老子,你别想’吗?”
“是啊,就该这样。”文怀君恨铁不成钢。
文怀君努力心平气和:“许昼,你怎认识董沐星?”
许昼心道不妙,眨眨眼,耍小聪明道:“今天下午才认识。”
这话也没错,他之前又不知道董沐星名字。
文怀君口气没提上来,懒得跟许昼废话,大拇指从他脸上拂过,声音很沉地陈述:“他往你身上倒酒,还为挑衅你去跟握手。”
许昼背后凛,文怀君知道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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