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着惯性向前几步,降落伞飘飘摇摇地盖在他们头顶。
“感觉怎样?”文怀君问。
许昼心跳飞快,眼神亮光闪闪,宛如重获新
文怀君就在那时迷上跳伞,从高空自由落体,感受风与引力。
只不过他并不是为宣泄,在坠落中,文怀君不止次地想到许昼。
他飞机是不是也是这样坠落,从万丈高空,经历漫长恐怖失重,掉落到个无人找到南黑暗角落。
飞机上许昼没有降落伞,他只是孤身人,被重力拍碎。
在坠落中,文怀君不止次地想,他这次不开伞吧,就这样从几千米高空掉下去,让他亲身感受,许昼是怎离开他,他也这样离开这个世间。
许昼扭过头对文怀君说,却猝然收获口啾在颊边吻。
妈,还亲起来。其他人没眼看,猝不及防被喂狗粮。
跳离机舱那刻,肾上腺素疯狂飙升,耳边只有剧烈风声,猝然失重感袭来,许昼觉得自己甚至在空中翻个身。
然而混乱与惊慌只持续几秒钟,视野开始稳定,许昼低头看到壮阔大峡谷,抬眼看到碧蓝如洗天空,美不胜收。
伞还没有打开,但许昼并不害怕,他放心地把自己切交到这人手里,包括生命。
次上床情景也是够丢人,许昼欲盖弥彰地哼道:“没想什。”
也不知红色耳垂出卖他。
“害怕,呜呜呜呜。”
周术语挺高大男孩儿,现在缩在教练身前,不敢伸头看地面。
“要从这里跳下去吗啊啊啊。”姜蓝看眼外面,万丈悬空,想到要空无物地跳下去就让人双腿发抖。
但文怀君又改主意,他不能只感受次,他要千千万万遍地将这感觉烙进心里。
于是他次次地从高空跳下,总是在最低高度线时才开伞。
他把每次跳伞都当作对自己惩罚。
而现在,文怀君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在某次选择不开伞,否则他也没有机会和许昼起在空中遨游。
空中飞行比想象中更加短暂,文怀君带着许昼稳稳落地,像朵飘落蒲公英。
道巨大力道从背后将许昼拉起,是文怀君拉开降落伞,风速慢下来,两人悠悠地在空中飘,像比翼鸟。
文怀君操纵着方向,带着许昼往前方低空云层飞去,两人穿过薄薄白雾,湿润气流拂过周身,许昼甚至看到水汽中折射出彩虹。
这太美,许昼觉得自己体验到古代神仙感觉。
文怀君俯瞰天地间壮观景色,其实他已经看过千多次,但这次最特别。
十几年前文怀君刚来到西国念物理,身心状态并不好,心理医生建议他找项喜欢运动作为宣泄口。
“谁先下?”颜羽庭扯着嗓子问,声音立刻被风吹散。
“们先?”许昼问声。
他心想,再紧张也不会有第次做-爱时候那紧张。
文怀君搂着他:“可以,你准备好吗?”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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