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怀君盯着墙上时钟,秒针格格地移动着。
他艰涩开口:“担心,会付诸实际。”
“实际上,咬他脖子那次,已经没控
文怀君看眼墙上钟:“早上4:51.”
“你叫什?”
“文怀君。”
“好,文先生。”李医生问,“你现在方便回答几个问题吗?可以做几次深呼吸,注意,请直看着你房间。”
文怀君照做:“可以。”
“口,口地,把他,吞进,自己。”
句话说得很零散,文怀君闭着眼,眼前全是梦中那失控疯狂画面,像是有双手在他腹腔搅拌,酸液从食道返上来,文怀君气闷,想呕吐。
李医生在那端很有技巧地安抚他,文怀君却不太能听清,其实后面还有,但他已经说不出口。
许昼声音从自己体内传出来,他说,怀君,不会再消失。
文怀君抱着自己,就像抱着他样,点点头,吻那鲜红花瓣,就像吻着他唇样。
。”
李医生很耐心地等着文怀君说完下面话。
“做个梦。”
“可以描述下你梦境吗,和许先生有关?”
文怀君停很久,最终平静开口:“昨天去看许昼场乐队演出,梦到他穿着舞台上那件衣服,画着舞台上妆容,身上背着吉他,站在卧室门口。”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做这类似梦?”
“大概周前,两名穿越者同时死亡,在死因报告出来前,很担心这是集体症状,害怕所有穿越者都会出现类似情况。”
“然后他在睡着时来到房间,在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情况下,在他脖子上留下很多痕迹。”
“之后就偶尔做这种梦,每次梦里都…非常,bao力,非常疯,今天是最严重次。”
李医生问:“文先生,你在担心什?”
文怀君喃喃,嗯,宝贝,不会再失去你。
“文先生,睁开眼,寻找某样你身边事物。”李医生清晰声音将文怀君从糟糕幻觉中解救出来。
“确定你现在时间、你所在地方,你现在身处现实。”
文怀君哑声点头:“嗯,确认。”
“现在西国时间几点?”
“他站在卧室门口唱歌,然后走过去,把他吉他拿下来,扔到边,然后,扯他衣服、所有衣服,把他拖到床上——那其实不是床,是朵大红色全是汁水花,不知道是什花,但那些花瓣非常软,会把人裹起来。”
“把他按进花蕊里,不顾他反抗……时间很久。”
文怀君坐得很直,头垂着,像在说与自己无关事情:“然后发现自己长着昆虫口器,不确定,也可能是狮子或者鲨鱼嘴,总之有很长很密牙,然后,……”
李医生稳定声音传来:“放松,不急,慢慢说。”
这次文怀君停更久时间,他艰难地调节着过速心跳和糟糕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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