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昼面色从容,把粥推到文怀君面
“怎会……”
教授惊疑不定,说着就想探手给许昼揉腰:“疼吗?”
许昼拍开他手:“想什呢?没有。”
然后指指自己脖子圈:“你就干这。”
文怀君肉眼可见地松口气,但心里还是翻涌着慌乱,久久不平。
“嗯,那个。”文怀君指着许昼脖子,眉头皱得更深:“……是弄?”
许昼笑眯眯:“君子做事要敢作敢当。”
“但真不记得。”文怀君沉脸色,心里慌乱。
他只记得自己梦到以前事,他父亲叫他做选择,而许昼像往常无数次样,逐渐远离,慢慢被虚无吞噬。
唯区别是,他这次好像拉住许昼,还跟他说“别走”。
却不曾想,颈侧皮肤骤然痛——被咬。
文怀君呼吸猛地滞住,许昼收紧牙关,舌尖扫过。
许昼抬起头,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刚烙下小红章。
“感同身受吗?”
许昼舔舔嘴唇,像只还没吃饱小狐狸。?
怀君列出思路,“找他索赔,要他认错…”
“就和上次你整何天浩样?”许昼挑眉。
“差不多吧。”文怀君皱着眉,“总之你是怎伤,就要让他感同身受。”
虽然名字里带个君字,但他从不以君子自居,尤其是和许昼有关事情上,文怀君永远睚眦必报。
“噢,”许昼难得飘个音,“这样。”
自己居然在无意识睡梦里把许昼伤,这意味着他丧失自控力,那些极端念头或许比自己想象得还要深。
万幸这次没造成什太坏影响,但万还有下次呢?
文怀君看着许昼,神情严肃地说:“如果以后又这样,你就直接把揍醒。”
文怀君这样子有些严肃得过分,许昼后知后觉地感到不对劲。
许昼本以为这就是件可以拿来狠狠嘲笑文教授小事儿,但他态度太认真。
“对你做什。”文怀君问。
许昼也渐渐敛笑意,他看出文怀君真没有这段记忆,但他又觉得挺好理解,做噩梦梦游嘛,这种事情也不少见。
“这样。”
许昼夹起块排骨,放进嘴里,咔咔啃完,吐出来根干净骨头,“你对做这个。”
文怀君阴沉脸色上飞出片惊惶:“…把你给……?”
什意思?
文怀君热血上涌,心思慢好多拍,半天转不过弯来。
等他转过弯来时候,许昼已经安之若素地开始吃菜,腮帮子咔咔嚼。
文教授懵,愣,傻,慌。
搞半天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还正义凛然地讨伐半天,合着他是该自首啊!
许昼朝文怀君勾勾手指,抿着嘴角:“那你过来,告诉你。”
文怀君有点疑惑,但还是选择听话。
教授站起身,坐到许昼身边那个位置。
“再过来点。”许昼说。
文怀君以为许昼是要跟他说悄悄话,于是向前倾身,把耳朵凑到许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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