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冰块是冷,许昼却觉得从尾椎骨那块窜上去串滚烫火花,细细密密地打进脑神经。
许昼从前没少被摆过这种姿势,那时文怀君跟饿好几天狼崽子没什区别,抱着玉人儿里里外外地吃,两人都说不上理智清醒。
但现在他俩都不能更清醒,文怀君成更年长那方,这样错置年龄差让许昼不由自主地脸热。
文教授眼观鼻鼻观心,心无旁骛地给人敷着冰块,心里还在自责。
反倒是底下那个青年人思绪不着调地飘十万八千里,
以前是小狗,现在是大狗。
许昼拿他点办法没有,只能认命地脱鞋,蜷起两条长腿收到沙发上,撑着扶手翻个身,平直地趴下去。
文怀君今天第三次撩开许昼衣服下摆,觉得这半年胆大包天额度都用完。
撞入视线那大片青紫淤痕还是让文怀君皱皱眉,想到他刚刚还火上浇油地又掐几下,就觉得自己不是人。
“怎弄?”
研究员心安不少,领命去。
沉着稳重文教授转身肩膀就塌力气,关门进屋就变成大狗。
许昼叹口气,朝文怀君招招手。
文怀君装作看不见,默不吭声地从冰箱里取冰块,又从柜子里拿条干净新毛巾。
“你们开冰工厂吧。”许昼吐槽,有意活跃气氛。
文怀君低头看看自己双手,无力地辩白:“不想伤害你,不是故意……”
“知道。”
文怀君这恐惧声音抓挠着许昼心脏,他用眼神安抚文怀君。
许昼几乎用是哄人语气:“你快去实验室那边吧,他们催很久。”
文怀君说“等下”,快步走出门。
文怀君把裹着冰毛巾敷到青痕上,触目惊心地看着就疼。
许昼被冰得哆嗦下,声音闷在抱枕里:“刚刚排练,下舞台时候脚滑,磕台阶上。”
“小心点儿啊。”文怀君无奈地说。
衣服被撩到脊背半儿地方,段白皙细腻窄腰就这露着。
他趴着,完全看不到身后文怀君,但能感受到他视线重量,突然就有点羞耻。
文怀君语气也松快些,开玩笑说:“们实验做不出来就借冰威士忌消愁。”
他把冰块整整齐齐地包进毛巾里,坐到许昼身边,拍拍沙发布面。
有商有量地问:“趴着好不好,帮你敷下。”
许昼不肯,文怀君就拿那种恳求眼睛看着他,也不讲话。
明明是头特潇洒威风狼,偏偏在许昼面前会变成狗。
许昼听到文怀君问他们:“实验室那边有什事。”
研究员回答里全是长串专业名词,什和什撞…什什不稳定…
文怀君声音冷静沉稳,条理清晰地给研究员列二三四条指示,语速很稳,天塌下来都有文教授顶着。
说完后文怀君又跟研究员讲:“你们先按此处理,这边有很重要事。”
“很重要”许昼坐在沙发上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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