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梦杳心想:是,楚天帝父亲楚朝禹是魔门帝酋,又是当朝宰相,势力通天。若换旁人,又怎能找到如此奇珠?
楚易道:“但令师始终是佛门弟子,岂能有男女之情?你师祖知道此事,大为震怒,于是就棒打鸳鸯散。后来,楚朝禹魔门身份,bao露,道佛各派纷纷前往围剿。令师当着众人之面,将那串念珠抛还给楚天帝,以示恩断情绝……”
苏曼如虽未曾听师尊说过这些事,但拈花与楚狂歌之恋当年震动天下,轰轰烈烈,她或多或少也知道些,“哼”声,道:“就算你说是真,两串念珠还不是都在楚狂歌手中吗?”
楚易摇摇头,道:“楚天帝元神虽然已和相融,但关于他生平,却只能只鳞片爪地回忆起些片段。如果记得没错,那串念珠早被萧太真抢走,根本不在他手中。”
“萧太真?”唐梦杳震,失声道,“萧太真对拈花大师直妒恨难消,难道是她所为?”
她始终不信,只好叹口气,露出底牌,“苏仙子,十九天前,为让脱离绝境,平定大劫,楚天帝与李真人舍生取义,胎化易形,连魂魄也没剩下半缕,敢问又如何去南海?”
苏曼如震,失声道:“你是说……楚狂歌也已死?”
楚易苦笑道:“不错。掐指算来,好像与令师圆寂之日同天。”
事已至此,他也无意再隐瞒,当下侃侃而谈,以最快速度,将这个月来发生事情有条不紊地说遍。
楚易口才原就极佳,经他说,这颇为复杂诡变事情登时变得简单明,而又惊心动魄。
她但立即又摇摇头,道:“但是依照楚公子所说,萧太真不可能有时间赶往南海。就算拈花大师真是她所杀,她临死之时,也早该将这些事告诉给楚公子啦。”
楚易微微笑,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唐梦杳如临其境,听到紧张处,屏住呼吸,芳心怦怦乱跳。虽已明知结果,仍不自觉地为他担忧,直听到他追随青蚨虫到华山,遇见自己,这才松口气。
楚易顿顿,黯然道:“苏仙子,楚天帝临死最后个心愿,便是让帮他在这银杏树上挂盏并蒂莲花灯。他对令师情深似海,至死不渝,又怎忍心伤她分毫?”
苏曼如怔怔不语,眼圈红,半晌才低声道:“魔门妖人卑鄙狡诈,心口不,所说话可当不真。况且,楚狂歌性情偏执激烈,爱极生恨,又有什做不出来?”话虽如此,口风却已大转松动。
苏曼如眉尖蹙,又道:“倘若真如你所说,这串念珠又是怎回事?难道天下还有另串和它完全相同念珠吗?”
“正是!”楚易沉声道,“当年楚天帝与拈花大师情浓之时,费尽心思搜罗三十六对‘情人珠’,做成两串念珠,各得其,寓意两人永不相忘。这些珠子虽然质地各不相同,但两两成双,俱是天下至为珍贵罕见之物,任何对都找不出第三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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