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小仙心中悚然,暗呼好险。
等他全部收毕,这才嫣然笑,款款上前,边伸手摸着李东侯脸颊,边柔声道:“公子爷这般心疼,可真要好好报答,让公子爷欲死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啦……”
李东侯眉开眼笑,道:“小肉肝儿油嘴滑舌,每句话都甜到爷心里……”
李东侯话音未落,眼前银光乱闪,胸口忽地麻,既而双臂、后颈、腰肋、双腿……陡然麻痹。
定睛再看时,全身少说已扎七八十根细如牛毛银针,闪着碧幽幽光。
愣,左右四顾,哈哈笑道:“原来小兔子是害臊跑啦!不是胆子小,而是脸皮儿薄……罢罢,谁让你爷这怜香惜玉呢?你们全都退下,没话儿,谁也别进来。”
那两个女子娇声不依,被李东侯拍拍屁股,笑叱几句,这才下床穿衣。
晏小仙精擅变化之术,与“抱琴”虽见不过数面,却将他假扮得惟妙惟肖,李东侯虽对这娈童极为熟悉,竟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那龙虎四真对抱琴之流素来不以为意,更不觉有半分破绽,当下嘴唇翕张,向李东侯传音叮嘱几句,领着女子出屋,在门外守候。
眼见垂幔交叠,房门紧闭,晏小仙微微舒口气,轻移莲步,袖中暗藏毒针,红着脸柔声道:“公子,……可是第次呢,你千万悠着点,别把人家弄疼……”
“你……呜……”
他又惊又怒,张大嘴想要说话,却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全身奇痒,夹杂着锥心刺痛,直如千万只蚂蚁齐齐咬噬,偏偏动弹不得,难受至极,直欲发狂。
“你不是要采菊花蜜吗?唉,天寒地冻,蜜蜂只怕是叫不来啦。”
晏小仙笑靥如花,贴着他耳朵,吐气如兰地道:“不过,这些冰魄针上涂‘相思蜂卵’,等它们在你血液内孵化出来,就会游到你心脏里筑上个蜂巢,天天为你采花酿蜜。如果你能活到那时,就会明
李东侯神魂颠倒,浑身骨头酥大半,对她眼中杀意浑然不察,喘息着*笑道:“心肝,你放心,爷怎舍得弄疼你?心疼还来不及呢!”话音未落,猛地扑上来。
晏小仙飘然闪身,转到他背后,正待痛下杀手,蓦地瞥见墙角柜子上,个黄铜圆镜闪闪发光,心头凛:“糟糕,天师镜!难怪龙虎四真这般有恃无恐,敢留下和这小贼独处室。原来早在屋中暗藏法宝,监视这里举动!”
晏小仙冷汗涔涔,连忙将手中勾魂针收回去,翩然退到墙角,笑道:“公子爷,外面那些奴才,指不定正等着看笑话呢……脸皮儿薄,可不想和你亲热场面,让他们瞧去。”
李东侯被他逗得欲火熊熊,心痒难搔,哈哈笑道:“小肉肝儿,就你花样多!罢罢罢,你爷疼你,全听你便是。”
当下急不可待地将那天师镜翻面;又在屋里绕圈,将藏在暗处诸多法宝收起,略数去,竟有七八件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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