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想,这番话眼下竟是出自个赤条条婴孩之口,忍不住又“扑哧”笑,低声道:“楚公子,你什时候也变得这般油嘴滑舌啦?这些话究竟是你说,还是楚天帝说?”
楚易话出口,自己也微微吓跳,被她这般打趣,又有些不好意思,当下咳嗽声,道:“咦?也不知道外面情形怎样?待‘隔垣洞见’查看番……”
话音未落,幽香扑鼻,凉玉贴面,嘴唇突然被两片温软湿润花瓣封住。
楚易脑中嗡然震,天旋地转。时间福至心灵,无师自通。犹如春风忽来,百花盛开,楚狂歌风流神识在这刻如春草破土,汹涌蔓延。
他舌尖狂野而又肆虐地扫过她唇齿,恣意地
原本就有些好感,今夜化敌为友,同生共死,无形之中已与对方关系又拉近重。此刻大劫余生,同棺共穴,肢体相接,呼吸互闻,心里更漾起种异样感觉。
楚易心中怦怦乱跳,过片刻,忍不住拿眼角余光悄悄瞥望。
黑暗中,她容颜渐渐清晰,桃靥晕红,眼波如春水笼烟,迷离朦胧,嘴角似笑非笑,眉梢似悲似喜,也不知在想些什。那神情又是温柔清婉,又是忸怩羞涩,与平日那纯真而妖娆模样大不样,但却似乎更加真实,楚楚动人。
楚易心中顿时如被蜜针刺扎,阵阵甜蜜疼痛,心道:“老天啊老天,原来你安排到这地宫棺材里,除龙幡虎符,还有这等美意。目光长远,果然不是这等短视凡夫俗子所能揣测,先前说你瞎眼,实是大大冤枉你。你大人有大量,不必记仇……”
心中忽地跳,又想:“是,这玄宫是嬴政千年之前所建,难道那时他铸造铜棺之时,老天早已算准今日?这地宫千余年完好无损,也是在等着和萧姑娘进来?”
正自胡思乱想,却听萧晚晴轻轻地叹口气,柔声道:“楚公子,今日多亏你,才得以死里逃生。大恩大德,晚晴永记不忘。”
楚易怔,回过神,笑道:“嘿嘿,如果没有萧姑娘‘仙人引’指路,此刻多半已经死在道魔群雄乱刀之下,又怎能平平安安,找到龙幡虎符?萧姑娘大恩大德,该铭记不忘才是。”
萧晚晴嫣然笑,那双清澈妙目于咫尺之距闪闪地凝视着他,柔声道:“楚公子,不过是魔门妖女,又骗得你几乎丢性命,你为什还甘愿舍命救?”
楚易心中阵激荡,忍不住脱口微笑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不知要多少年才修得们这同棺共穴因缘?萧姑娘,你既有这等缘分,又怎舍得让你死呢?”
萧晚晴芳心颤,双靥流霞飞舞,烧得耳根火辣辣地发烫。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怜艾,又涌起浓浓温馨、喜悦与甜蜜。眼眶莫名地红,竟险些掉下泪来。生平听过风月玩笑已不知有几千百数,但不知为何,这句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调笑,竟令她刹那间意乱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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