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易惊怒愤慨,想要上前理论,却被晏小仙把拉开,低声劝道:“大哥,这些金吾卫是京城太岁,王公贵侯也招惹不起。你想当官,可不能和他们结怨。”
楚易早听说长安金吾卫仗着是皇帝御卫,在京城里横行霸道,无法无天,今日见果不其然。心中气怒已极,恨恨道:“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
楚易忍不住道:“贤弟,洞箫吹口那狭窄,你是怎看出管内腔壁没有梅花标志?倘若时没看清,岂不是白白冤枉三百万钱?”
晏小仙“扑哧”笑,叹道:“傻大哥,谁说‘雪中梅玉篴’里面真有梅花标志来着?”
楚易大吃惊,吃吃道:“那……那你……”
晏小仙格格笑,柔声道:“反正‘雪中梅玉篴’早已失传,爱说什便是什,他上哪儿印证去?花三百万钱,又砸个稀烂,就凭着这架势,他还敢不相信?”
楚易“啊”地声,愕然半晌,心道:“是,他必是看不惯张宝贤势利傲慢,才故意这般捉弄他。”苦笑道:“贤弟,他不过介商人,你何苦花三百万与他怄气?”
啊。张掌柜定也听说过?这枝箫是秦穆公女儿弄玉心爱之物,与她夫婿萧史‘紫凤笛’是对天下至宝,可惜‘紫凤笛’不知流落何处,搜罗许多年始终也没找着。不知‘仙音集’有没有‘紫凤笛’消息?”
张宝贤瞠目结舌,灰眉不住地微微颤动,想说什却说不出来。
楚易在旁听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正想问个明白,却听晏小仙微笑道:“张掌柜也不知道?罢啦,们住在‘仙萼客栈’,如果‘仙音集’里来什好宝贝,烦请你通知声。”
张宝贤似乎没有听见,只是喃喃自语道:“‘弄玉碧凰箫’……‘弄玉碧凰箫’……原来……原来真有此箫!”
晏小仙把牵起楚易手,笑道:“大哥,咱们去逛逛字画铺。”踏步朝店外而去。
晏小仙抿嘴笑道:“哪有闲情与他斗气?他不过是敲门砖罢……”
“敲门砖?”楚易越发糊涂,正想问明究底,身后长街上突然响起“嘚嘚”马蹄声,皮鞭裂空,叱呵声此起彼伏。
“驾!”“让开!让开!”
两人回头望去,只见行金吾卫马队气势汹汹地急速冲来。
街上人流汹涌,慌不迭地避让开来。个老人闪之不及,被当头抽中鞭,顿时鲜血横流,倒地晕厥,被周围百姓拖救开去。
楚易茫然不解,出“仙音集”老远,回头望去,看见张宝贤依然石人似呆呆站着,口唇翕动,犹自喃喃念叨着什。
阳光灿烂,蓝天澄澈。
将近中午,两侧屋檐积雪、冰柱都已开始融化,青石大街湿淋淋全是水渍,马蹄交错,水珠飞扬。
大风吹来,道路两旁漫漫树桠簌簌摇晃,覆盖其上冰雪纷纷扬扬,飞花碎玉似扑面卷舞,冰凉彻骨。
晏小仙牵着楚易手,笑吟吟地走在长街上,说不出轻松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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