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
？他正想下楼去找，却在廊上撞见许二，便问道：“林子砚呢？”
“林公子……”许二挠头道，“林公子抱着被褥去周老前辈那边，说今晚在那儿睡。”
江屿行：“……”
“后来，
偷偷进春雨楼，把阿姐换出来。”阿吟道，“昨日找着机会，就跑出来，谁知还是被他们发现。”
昨日林子砚落水后，阿吟想着还欠他们
场胸口碎大石，便跟着他们回来，想还这个人情再回去找她爹和阿姐。
“太过分！”老头忿忿道，“那
多人，欺负个小姑娘。”
他转头就对江屿行道：“小江，你送这丫头回她爹那儿去。”不然半路又遇到那几个壮汉怎办？
林子砚也看看江屿行。
姑娘开心，脱口就道：“有钱
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江屿行眉头挑，“果然是杂耍。”
姑娘有些尴尬，但见他们好像也不是什坏人，索性也不瞒着。
“其实，跟爹是四处卖艺为生。”她说，“还有个阿姐，俩是双生子。”
她说，可她阿姐小时候被人拐走，找好多年都找不着。
，把碗给回他，拽着被子道：“想再睡会儿。”
“好，”江屿行揉着他手道，“有事喊。”
林子砚扯着被子就躺下。
江屿行总觉得有些怪，却又不知怪在哪儿，只好给他掖好被子，轻手轻脚关上房门。
然而，楼下却忽然传来阵响动，阿吟和许二搬着块石头兴冲冲地跑进来，喊道：“找到，可以胸口碎大石！”
江屿行帮他把衣衫拢紧些，说：“先回房休息，很快就回来。”
林子砚点点头。
于是，江屿行把姑娘送到码头，看着他们家乘着船离开，才返回客栈。
江屿行回到客栈时，天色已有些晚。
他推开房门，却不见林子砚。
然而，几天前，他们路过这儿，却在春雨楼下，见到楼阁上阿姐。
“跟阿姐长得模样，爹眼就认出她。”
“爹想给阿姐赎身，阿姐也不想留在楼里，拿出这些年积蓄，与爹凑些银子。”
“可楼里老鸨不放阿姐走！”阿吟气愤道，“收爹银子，却又不认账，把们赶出来！”
老头也听得生气，“岂有此理！还有没有王法？！”
江屿行刚想让他们小声点，别扰着林子砚睡觉，就见房门“哐”声打开，林子砚探头道：“可以看？”
“可以可以，”老头在楼下喊道，“小砚，快下来。”
江屿行无奈，拉着他回房穿衣衫，“外边冷，不能这下去。”
于是，不会儿，林子砚披着大氅，抱着手炉，跟老头坐在楼下，心满意足地看完传说中胸口碎大石。
“好！”老头高兴地给姑娘鼓掌，“丫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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