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拉住他道:“来来,前辈,咱们喝……”
江
“对对对,”老头也道,“还有头顶大瓷碗呢!”
江屿行扶额道:“别闹,她哪里会……”
然后,他就见花魁端出个大瓷碗,顶到头上。
江屿行:“……你真是花魁?”
花魁似有些尴尬,笑笑道:“技多不压身嘛,公子可还要看别,还会舞剑,走索!”
林子砚眨眨眼,也脚踩在椅子上,学着他模样比划道:“贼人,哪里走?!”
江屿行:“……”
老头掌推出去,“风卷残云!”
林子砚也掌推出去,“风卷残云!”
“金鸡独立!”
江屿行眼扫向房内几人,冷声道:“看得开心?”
赵奉阵干笑,还没说话,就听林子砚打个嗝,“呃……”
江屿行眉头皱,走过去摸摸他发红脸,“你喝酒?”
林子砚呆呆地点点头,眉眼弯弯道:“好喝。”
旁边老头拿起酒就给他倒,“那再喝杯。”
春雨楼老鸨追上阁楼,见江屿行还站在门前,不禁松口气。
方才这公子火急火燎地跑进来,抓着个小厮就问,花魁在哪儿?
小厮吓跳,慌里慌张就抬手指阁楼方向,然后,这公子二话不说就跑上去。
老鸨怕他吓着其他客人,连忙追上来。
“公子啊,”老鸨劝道,“杳雨姑娘有客人,不如叫小翠……”
江屿行忽然怀里空,就见林子砚从桌上捧起壶茶,傻傻地往头上放。
他急忙把茶壶抢下来,对花魁道:“你别动,什也别干。”不然这小醉鬼怕是还要学你胸口碎大石。
林子砚被抢茶壶,有些不高兴,扯着江屿行袖子喃喃道:“还给,也会……”
江屿行把将人抱起来,抬脚往外走。
“哎哎,”老头在身后喊道,“怎走?酒还没喝完呢?”
“金鸡独立!”
花魁站在旁,看着他俩左比右划,脸茫然——还要不要看胸口碎大石?
赵奉笑得直捶桌子,跃跃欲试道:“也来个,猴子捞月……”话还没说完,就叫江屿行踹脚,“你凑什热闹?!”
他扶住左摇右晃林子砚,劝道:“回去,好不好?”
林子砚摇摇头,把抱住他,在他怀里蹭蹭道:“还要看胸口碎大石。”
“别喝,”江屿行道,“他要醉。”
“醉才好,”老头颇为兴奋道,“林小砚醉可好玩。”
江屿行脸不解。
老头搓搓手,站起来道:“给你露两手。”
他脚踩在椅子上,跟唱大戏似比划道:“贼人,哪里走?!”
江屿行抬手就推开门。
房内几人齐刷刷地看向他——果真是林子砚他们。
“哎呀,几位爷见谅,”老鸨急忙道,“这位公子走错地方,这就……”
“没走错,”赵奉赶紧道,“阿屿,快进来。”
老鸨见他们是相识,便没多说,赔着笑脸关上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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