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嗯，人如其名。
老头吃
大半天，终于吃饱，瘫在椅子上对林子砚道：“乖，去结账。”
林子砚转头就去看江屿行—没钱。
江屿行只好去结账。可等他结完账回来，却见桌边空荡荡
，其余三人都不见。
他心头
慌，却又想，以赵奉身手，不至于声不响就被人带走。
“怎
不说话？”老头道，“心虚？”
他把拉过林子砚，语重心长道：“小砚啊，你可别叫人给骗，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林子砚摇头道：“不会，
信他。”
江屿行听，更内疚，心中五味杂陈。
“算，”老头摸摸肚子，“饿，先去吃饭。”
赵奉笑得脸和煦，“不好意思，您来晚，他有爹。”还有两个。
“这样啊，”老头摸摸胡子，又道，“那就是他爹兄弟。”他伯父。
赵奉：“他爹兄弟昨日刚走。”
老头挠挠头，道：“那还缺谁？”大舅二舅？
江屿行：“缺儿子。”
声不响，不禁皱眉道，“林小砚，你怎回事？”倒是说句话啊！
林子砚犹豫道：“老人家，您……认得？”
老头怔，抬手就要去摸他额头，“真傻？”
江屿行挡开他手，说：“他有些事不记得。”
“不记得？”老头吃惊道，“磕到脑袋？”
那便是，他们自己走？去哪儿？
难道是……春雨楼？！
于是，等他急匆匆赶到花魁阁门前时，只听里边传来个女子声音，说道：“给几位爷来个胸口碎大石吧！”
江屿行：“……”
林子砚虽不认得他，却倍感亲切，任由他拉着进家酒楼。
江屿行和赵奉只好跟进去。
楼内甚是热闹。老头跟好几天没吃饭似，叫桌子菜，吃得哼哼哧哧。
赵奉给他倒杯酒，笑着问道：“老人家，不知您尊姓大名？”
老头啃着鸡，回道：“周大疯。”
老头抬手就拍他脑袋，“没大没小！”
江屿行不耐烦道：“那你到底是谁？”
“干嘛要跟你说？”老头上上下下打量他，眯起眼道，“你又从哪儿冒出来？是不是趁着家小砚失忆，诓骗他呢？”
“没……”江屿行张口欲辩，却又恍然想起那日在蓟府时，他对林子砚道，是……你心上人。
是啊，他喜欢，是骗来……
林子砚摇摇头，“好像不是。”
“那好端端，怎会不记得？”老头道，“肯定是磕着脑袋，赶紧再磕下，就想起来。”
林子砚：“……”
什乱七八糟？江屿行护着林子砚，问道：“你究竟是谁？”
“……”老头顿顿，眼珠子转，说，“是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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