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出门口,就见蓟无酌牵着马走过来,迎面相逢。
江屿行,林子砚:“……”
“哎呀,蓟大人,”赵奉干笑道,“马喂完?您吃吗?”
他坐在床边,轻轻抬手去蹭林子砚软白脸,心绪复杂。
这般骗你,他日你若想起来,可会怨?
翌日,夜没睡好赵奉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正要往楼下走,却骤然瞥见客栈门外有个熟悉身影,正拿着草料在喂马。
他仔细看,顿时吓跳—那不是蓟无酌吗?!
他急忙返回楼上去敲江屿行房门,“阿屿,阿屿……”
江屿行却骤然放开他,站起来道:“、出去走走。”说着就急匆匆往外跑,可开门,就见赵奉跌进来。
江屿行:“……你蹲在门口做什?”
“那、那什……”赵奉干笑道,“、来问问,你们这边有虱子?可别叫虱子给咬,哈哈哈……”
江屿行拎起他就往外拖,“没有。”
“哎哎,你去哪儿?”林子砚听见赵奉道,“你这时候出来干什?!你是不是不行啊?!阿屿,阿屿……”
砚脸红,“胡说八道!”只是烤鸡吃多!
江屿行笑着走过去给他揉肚子,“要不出去走走?”
林子砚听着窗外呼呼吹寒风,摇头道:“外边太冷。”
江屿行想也是,风那大,着凉就不好。
他给林子砚揉着肚子,掌心隔着里衣紧紧相贴。他揉着揉着,个没忍住,掐下。
江屿行睡眼惺忪地打开门,“大早,干什?”
“嘘,”赵奉指着门外,小声道,“蓟老头追来!”
江屿行顿时清醒,“去叫许二,马上离开这儿。”
赵奉点点头,悄悄地往许二房间走去。
江屿行回房喊醒林子砚,几人偷偷往客栈后门走,想着蓟无酌在前门喂马,应当看不见。
林子砚抬手摸摸发烫脖颈,把脸埋进被子里。
这天夜里,赵奉被江屿行拖着,在寒风里绕着客栈晃荡好几圈,冻得他险些跟这人打起来。
这兄弟不能要,赵奉想,大半夜,不去抱媳妇,跑来外边喝西北风?!
你自己喝就算,拖着干什?!不要睡觉吗?!
江屿行吹完冷风,回到房内时,林子砚已经抱着被子睡着。
林子砚笑着往里躲,“痒……”
江屿行不禁靠着更近,轻声道:“软。”
林子砚有些不好意思,仰起脸道:“不是……”话音未落,就叫江屿行堵住唇,“唔……”
熟悉气息温热交缠,江屿行吻着怀里人,贴在林子砚腹间掌心摸向后腰,不住向下,阵阵发烫……
林子砚晕乎乎,腰间热意蔓延开来,他不由地抓紧江屿行上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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