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林子砚犹豫道,“有没有打?”大冷天,平白无故被人抢衣衫,不得气死?
江屿行:“……没有。”
“那后来呢?”林子砚想想,红着脸道,“是什时候……喜欢你?”
江屿行:“……就……后来。”
林子砚红着鼻尖点点头。
江屿行解下披风,也给他披上,却摸着他手还是发凉。
江屿行眉头紧,又把外衣脱给他披上,“还冷?”
林子砚怔怔地看着他,总觉得这幕似曾相似。
“怎?”江屿行见他副呆呆模样,怕他冻傻,又想脱衣衫给他。
赵奉摆摆手,道:“还是外边好,至少不会眼瞎。”
许二脸茫然,“啊?”眼瞎?为何会眼瞎?
赵奉小声道:“若是在里边见什不该见,可不就要眼瞎……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屿行拍脑袋,“胡说什呢?”
赵奉回过头,见江屿行掀开车帘,探出身来。
事,”端王道,“就是伤口有些疼,你扶回去,好不好?”
他话音未落,就听有人喊道:“王爷,大人……”
他转头看,见不远处,大娘匆匆赶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轿夫,抬着顶又红又大轿子。
“老身方才见王爷受伤,怕是行动不便,就去寻顶轿子。”大娘慈祥道,“王爷可别嫌弃呀。”
端王:“……”
“好像……”林子砚拽着衣衫,凑近些,“有些熟悉……”
江屿行愣,想起第回遇见他时,这人也是冷得不清不醒,裹着衣衫往他怀里蹭……
“当然熟悉,”江屿行唇边浮起笑意,“你头回见,就抢衣衫。”
林子砚不解道:“抢你衣衫做什?”
江屿行抓着他手捂进怀里,“冻糊涂。”
“你出来做什?”赵奉不满道,“快回去。”你不该抱着林公子你侬侬吗?这西北风都白喝?
江屿行没理他,抬眼看着远处倒退峰峦,心底却有些不安。
这路,他们防着蓟无酌追上来,走官道,又换小路,绕来绕去,也不知躲开这老头没有……
“阿嚏!”车内,林子砚骤然打个喷嚏。
江屿行连忙放下车帘,回身把他披风拢紧些,“冷?”
江风临忍着笑意,走过去掀开帘子,对端王道:“王爷,请。”
端王忽然伤口不疼,就是头有些疼。
城外小路上,马车碾过积雪,吱呀作响。
赵奉跟车夫许二坐在车头上,晃晃悠悠地赶着车。
“赵大哥,”许二道,“外边风大,你进里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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