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昨夜太困，就睡着
。”
林子砚：“你半夜来取包袱？”
“……对，”江屿行怕再说下去没法收场，提起包袱就想走，“
先回去。”
可那包袱没包好，被江屿行
提，掉出几个瓶瓶罐罐，滚到林子砚脚边。
江屿行心头跳，骤然想起赵奉说，这是从凭栏阁买
。
这夜，林子砚睡得很舒坦，像抱着个热乎乎炉子，手脚都是暖。
他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怎
好像被人抱在怀里？
他动动，那人却抱得更紧，还把脸埋在他颈间蹭蹭。
林子砚：“……”
“嘭”声，睡梦中江屿行就被脚踹下床。
江屿行以为他醒，却见他仍旧双目紧闭，只是低声喊着自己名字。
这是……梦见？
“快走……”林子砚喃喃道，“不许伤他……江屿行，快走……”
江屿行愣愣，掌心覆上他手背，触到阵冰凉。
你是不是，梦见三里亭？
声响。江屿行仔细听，似乎是林子砚断断续续说着什，喃喃不清。
说梦话？江屿行想凑近些去听，却发现门好像没扣上，轻轻推，便打开。
怎门也没关结实？江屿行不禁轻手轻脚走进去。
他想，就看眼，看完就走。
林子砚侧卧在床上，拽着被子睡得不太安稳。
“这是什？”林子砚捡起个瓷瓶，刚要打开，江屿行急忙道：“是伤药，活血化瘀！”
“活血化瘀？”林子砚抬手揉揉小腿，“昨日撞到柜子，都青，可以涂？”
江屿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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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江屿行半梦半醒，懵道，“你干什？”
林子砚：“你怎会在这儿？！”还跑到床上来！
江屿行愣会儿，这才清醒过来，“……”
他眼瞥见自己放在榻上包袱，连忙道：“来取包袱。”
林子砚：“那怎睡在这儿？”
“不走，”他说，“要起走。”
林子砚渐渐安静下来，气息平稳，似乎没那害怕。
江屿行把他手放入被褥中，想放开时，林子砚却惊，又反手抓住他。
还是很怕吗？江屿行顿顿，索性掀开被子，也钻进去。
他想，天亮前就回去。
他似乎做什不好梦，眉头紧锁，抓着被褥指尖都在颤。
“不是……”他呢喃道，“不是……爹……”
江屿行见他这模样，有些心疼，想着要不叫醒他吧？
“林子砚，”他抬手去碰他拽着被子手，轻声道，“醒醒……”
林子砚指尖动动，突然喊道：“江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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