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那若是家中突逢变故呢?”
江屿行:“……”这惨?
“走走,去看看,”赵奉催着江屿行道,“指不定就是他……”
林子砚坐在凭栏阁房间内,看着桌公子搂着姑娘喝酒谈笑,才惊觉,这儿是勾栏院。
他与吏部尚书之子何中昀曾是同窗,此次归京恰逢何中昀办诗会,再三相邀,林子砚也不好推脱,便带着林墨道去。
江屿行被赵奉拖着又掀几间瓦片,还险些被守夜大黄狗发现,对着屋顶吠好几声。
“这个也不是。”赵奉掀开瓦片看眼,江屿行还没说话,他便又盖回去。
“你怎知不是?”江屿行奇怪道,“都还没看。”
赵奉:“你不是说那人好看吗?这个跟瘦猴似,不好看。”
他说着,又似想起什,喃喃道:“好看……”
于是,这天晚上,江屿行翻着屋顶,四处掀瓦片,掀大半天也没找见那个人,倒是看许多不该看东西。
这法子也不行,他烦躁地坐在屋顶上想,若是那人正好出去,那即便赵奉查出他住处,也还是找不着。
身后忽然阵响动,江屿行猛地转头看,见赵奉也偷偷摸摸爬上屋顶。
“找着人吗?”赵奉小声道,跟做贼似。
江屿行:“没有。”
“好看你个头!”赵奉骂道,“你这是找媳妇呢?!”
江屿行看着他,副嫌弃模样,“想媳妇?”
“你才想媳妇!”赵奉险些被他气死,“是问你,那书生长啥样?什好看不好看?!算算,那人叫什?让人去查……”
江屿行:“不知。”
赵奉:“……”
天色将晚时,林子砚本想回去,便让林墨先去赶车。
可堆公子却忽然说要去凭栏阁,推着搡着把
“对!”他忽然拍大腿道,“凭栏阁!”
江屿行不解,“凭栏阁?”那不是城南勾栏院?
“不是有查到人去凭栏阁当小倌吗?”赵奉道,“这个肯定好看。”
江屿行又想起林大牛曾说,知道家老爷是谁吗?京城……
“应当不是,”江屿行沉吟道,“他家似乎不穷。”他爹或许还是个人物。
“那继续找啊,”赵奉道,“坐在这儿做什?”
江屿行皱眉道:“若他不在住处,如何找得到?”
“那还能怎样?”赵奉嫌弃道,“人你又不会画,上大街上找去啊?快走快走,麻袋都给你带来,找到人赶紧套上就走。”
他说着,从身后扯出个麻袋,又大又结实。
江屿行:“……”
“叫什不知道,你找人做什?”
“有事,”江屿行不愿多说,“找得到吗?”
赵奉嘴角抽,“什都不知道,上哪儿给你找去?”
若是别人,不知叫什名,兴许还能画个画像去找,可江屿行平日里画只阿猫阿狗都不会,更遑论画个人。
无奈,赵奉只好叫人查清这几日入京书生都居于何处,江屿行家家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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