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可怎
办啊？”高也拓咬着烟，声音低沉，“这离不开
，长不大似
。”
“说什呢？”顾却脸上发烫，偏偏这混蛋说又是真话。
可这像小孩子
样被训斥，到底还是让他有点脸上挂不住。
“你以为愿意啊？”顾却愤愤，焦躁不安地掐着衣襟，“都是你错，都怪你。”
小混蛋，不知道哪里学见不得人东西，把他魂都勾没
，天天想着他，越来越喜欢他。
“回家假。”高也拓说，“有两天，明天下午回去。”
明天晚上就是新生典礼。
顾却张着口愣半天，才问，“你……你怎请下来？”
问完，又有点紧张，“喂，你还在实习期，别搞这些啊。会不会影响你工作？”
“已经请。”高也拓倒没什在意，“加会儿班。”
公司里其他人都下班，高也拓又做会儿，觉得确实有点饿，才去茶水间拿点水果和面包，又回工位上。
晚上回出租屋，又弄许久，到十二点才全部做完。
本打算通个宵，复核下，顾却电话打过来，高也拓也只能作罢。
顾却正在洛大里玩，校园里很热闹，最近几天都有新生陆续入学。
“门口从早上忙到晚上，”顾却指着大门口给他看，“校青协见来，还想拉去做志愿者。”
要午休，看来是休不成。
拿钥匙，高也拓回公司。
整个中午都待在公司处理数据，午后公司比较昏暗，只有他工位上亮着灯。
高也拓个人去茶水间喝咖啡，倚着流理台，望着外面运河上船只出神。
中午没休息，忙几个小时，再看手机，顾却已经下高速，过会儿就能到家。
顾却是觉得这样很丢人，但又忍不
顾却低低训斥，“怎总这随性？点都不考虑后果。”
“这不是明摆着吗？”高也拓笑，“有人舍不得啊。”
本来是没打算请假，新生典礼也不是什重要场合，顾却也就是回家玩两天，顺便给那群新鲜蠢货个演讲。
可顾却站在路边回头看他那眼，高也拓是真受不得。
思忖半晌，才决定请假。
顾却冷笑声，“想得美，老子才不卖廉价劳动力。”
高也拓闷笑，听他声音在风里消散，却又如此真实。
“假请下来。”高也拓说。
他半倚着沙发，懒洋洋地窝在里面，声音带着点加班疲惫沙哑，格外性感，漫不经心语调，听上去缱绻又撩人心弦。
顾却顿下，微微皱眉，“什假？”
高也拓不自禁笑笑，回句，又把手机盖在桌上，伸个懒腰，直起脊背，继续盯着电脑。
整个下午保持高度专注，下班时候，前辈来看他，约他起吃晚饭。
“不去。”高也拓看他眼，婉拒，“还有点尾没收。”
“别这拼，”前辈拍拍他肩膀，“起码得好好吃饭。”
高也拓只微微笑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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