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高也拓点头。
顾却望着那边
学生，微微挑眉，瞟
眼身旁男人，“在这儿破坏市场啊？不怕景区官方来赶人？”
“这叫维护消费者权益。”高也拓冠冕堂皇，随意撩撩头发，“物美价廉，不是很好吗？”
顾却嗤笑声，却没说什
。
调好相机，高也拓从长椅上站起来，叹口气，
身后响起怯怯声。
“请问可以帮忙拍照吗？”
顾却抬头望去，看见不远处站着群大学生模样人，男女都有，像是趁暑假出来旅游，穿得漂漂亮亮，大概也是想在景点留下好看回忆。
高也拓下意识看眼顾却，思考下，点头，“可以，收费。”
女生愣下，连忙笑道，“哈哈，好，当然是收费。”
高也拓懒洋洋靠着，屈肘支颐，托着下颌，注视着顾却，不经意思量着，慢慢说，“
也样啊。有些事，不会对别人做，对哥哥就信手拈来。”
“比如？”顾却狐疑地皱眉。
高也拓微微笑，“确定要现在列举吗？”
看他讳莫如深笑容，带着点狡黠和恶劣，让顾却脊背都发毛。
“算，”连忙打住，顾却警觉地看着他，“你还是闭嘴吧。”
笑，看着男人面色狐疑又不解，不由得心情大好，抬手摸摸他脸，解释道，“初中时候隔壁是个摄影师，看过他拍照，他也教过点。”
“有吗？”顾却努力回想，却想不起高也拓家房子周围有住摄影师。
“初三时候他就搬走。”高也拓说，“因为吃不起饭，回老家当美术老师。”
“……那还真信他是搞摄影。”顾却无奈点头，“你就学那点，就拍这好啊？”
高也拓忍笑，古怪地看他眼，“哥哥，第次听你奉承。”
末，女生问，“请问价格是……？”
高也拓没答，把玩着相机，随意指指远处收费摄影项目，问，“那边收多少？”
“啊，也不清楚，好像是……最低50张？”她有点不确定，而后有些尴尬地撇嘴，“那种拍得不好看。”
“行。”高也拓大方答应，“收45，比他拍得好看。”
女生喜出望外，“那去跟同学说下，可能要拍多点。”
高也拓识相地噤声。
“不过，还是谢谢哥哥夸。”看四处无人注意，高也拓低头亲他，语气带上几分骄傲，十分欠打地无所谓道，“但确实没怎学，可能……是个天才吧。”
“再装？”顾却眼神凛。
高也拓轻轻耸肩，笑笑。
“你好。”
“奉承别人这种事，以前都信手拈来。”顾却脸色微红，声音带着点郁闷，“不知道为什，对你做就非常不自在。”
“你在撒谎吗？”高也拓问。
“没。”顾却摇头，“打心眼里觉得你拍得好。”
“这不就得。”高也拓笑笑，抬手揉揉他发顶，“你怎舒服怎来。”
顾却低着头，没应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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