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父亲
消息，寥寥数字，希望他回去之后，能好好聊
聊。
顾却睡意全无。
盯着天花板，出神
许久，顾却才轻叹声，从男人温暖安全怀抱里退出来，掀开被子下床。
穿好衣服，顾却简单洗漱下，给高也拓留信息，俯
冬季马拉松志愿者有临时酒店住，也不用担心住宿问题。
冬天越来越寒冷，有这
个人陪着，总觉得什样寒冷都能捱过去。
第二天，凌晨，四点。
顾却收到顾彦森消息。
睁开眼时候，天还没亮，外面雾蒙蒙，泛着凉气。
“哥哥直很优秀。”他说。
“知道就好。”
见他这维护讨好自己，顾却自然是没什脾气，磨蹭着转身，窝在他怀里，打个呵欠。
高也拓从后面抱着他，把人圈在怀里，见他昏昏欲睡，放低音量，低声问，“明天还在洛南待天吗？”
“没。”顾却摇头，声音沙哑，带着倦意，“明天晚上回去。”
顾却对高也拓学过法语这事耿耿于怀，忍不住再追问，“你什时候学？”
高也拓从床边抽几张纸，低头给他擦脸上汗，漫不经心道，“记不得，高中毕业那个暑假吧。”
顾却微微闭眼睛，坦然享受他体贴，“三笔什时候考？”不情不愿地嘟囔声，“学得倒还是不错。”
“上学期六月份考。”高也拓乖乖答，很是谦虚地笑，“学得般吧，实务和综合都是刚过及格线，六十来分。”
顾却瞥他眼，眉梢微挑，语气故作平常，却是在暗暗炫耀，“哦，
也考过法语三笔。”
房间内还算温暖，却也昏暗片，身后，稳稳抱着自己人还没有醒，呼吸匀长和缓。
顾却迷迷糊糊地醒，心里有点难以言喻不安和悸动，突然心跳很快似，让他有点不舒服。
以为只是噩梦，顾却往高也拓怀里缩缩，正打算再次睡过去，突然看见手机屏幕亮起来。
有条新消息进来。
狐疑地皱眉，顾却伸出手，霎时有种微妙预感。犹豫下，还是伸手抓过床头边手机。
“这赶？不能再多待晚上吗？”
“后天有课。”顾却说。
高也拓沉默会儿，思索片刻，才说，“寒假过去陪你。”
“好啊。”顾却点头，“到时候请吃饭。”
“应该。”高也拓笑笑。
看他幼稚神情，高也拓也如他愿，哄着他，温声问，“是吗？什时候考？”
顾却抬抬下颌，声音都染着愉悦，不经意地说，“大吧，又不难。”
高也拓忍笑，“是哥哥聪明。”
顾却细数着自己成就，像是小孩子在炫耀自己奖状，“大过三级，大二过二级，大三开始考口译资格证，目前也过三级口译……”
高也拓目光温和地看着他，眼神带着笑意，望着他得意地展示自己成就，十分给面子地点头笑着，不时垂首亲亲他，非常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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